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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第1/2页)
着眼泪不敢动的江明月身上,拍他的脸,语言、肢体、人格羞辱,也都齐备。两个人同时想到这幅场景,江明月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除了身体上的压制以外,其实越仲山说过的威胁他的话,并没有让他感到多害怕,只是坚定了要分开的心。他原本的打算是当面与越仲山把误会解开,毕竟不管有意无意,伤人的是他。可越仲山的话术明显优秀的多,他们说着关于那条内容为“恶心”的信息,原本是“受害者”的越仲山却开始道歉。走向完全不受江明月控制。但他不得不承认,越仲山是对的,他的确准备解释清楚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就算他与越仲山之间有那样的错过,可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对越仲山都没有感谢以外的感情是事实。对江明月来说,以前的越仲山只是来往很少的同一个阶层圈子里的哥哥,如果不是那样,三年前越仲山发给他的短信,就不会只显示陌生号码。而且两个人性格不合适,同样是事实,江明月对他的很多做法都接受无能。这些只不过是揭开的先后顺序之差。越仲山却先说对不起。然后问他,可不可以先不要离婚。他说全是他误会,前所未有的低头,姿态却也真诚可信。江明月怎么说得出不行。“可是我不喜欢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说实话,江明月十分笨拙地遵循着这个老方法,很少见地说话失去考量,“我觉得……我想,我们现在这种状态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不公平。”越仲山哑着嗓子道:“离婚对我就公平吗?”江明月轻声说:“最起码我们有一个整理的机会。”“现在就可以开始整理。”越仲山已经到了他身边,低头居高临下地看他。那张脸严肃惯了,很轻易就能做出使人信服的表情,尤其是在两个人这样的姿势下,对付江明月更是绰绰有余:“就当给我个机会,让我重新追你,好吗?”第24章江明月经历过很多次表白,眼前的情景并不少见,他也从不认为感情可以开始于内疚或感激。可当下面对越仲山,他第一次说不出口。一个多月前,十月十七日,黄历上写忌出行,忌作灶,宜会亲友、嫁娶、纳采、纳婿,宜安床,他与越仲山举行婚礼,宴宾客、换戒指。从那天开始,越仲山就不再跟在楼梯拐角的无人处拦住他送情书的陌生女生一样,不再跟曾与他一起主持过两届元旦晚会的低年级搭档一样,不再跟临毕业时天天发匿名短信问他会不会考某大的隐形人一样。他们之间存在一份法律上的联系,名字共同写在一个红色小本上,就足够让越仲山分外不同。遑论他还是近段时间江明月每天早晚第一个与最后一个见到的人。他们在一起生活过,期间江明月一直非常努力,只为让自己融入角色。越仲山没急着再说话,而是解开西服扣子,在江明月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又抬手松了松领带,期间一直注视着江明月。几个简单的动作霎时使几近对立的气氛结束,他的目光却并没有让江明月轻松多少。客厅没开灯,电视还在播送旅行综艺。声音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