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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无人时,窗外的虫鸣声愈发清晰,它们反客为主,正是畅快。园中花朵在白日时花味清浅,很是羞涩,夜里浓郁异常,无比豪放,乘着徐徐微风,将馥郁送到有情人的鼻尖,更添厮磨。原本挂在西侧的弯月,在不被察觉时,缓缓地悠悠地漫步到高空中央,星子被遮掩光辉,澄静的月光穿过窗子照进屋中,如水似的月辉将一切都笼盖上一层薄薄的纱雾,叫旁人闻不到声,也看不见景色。此间甚是惹人寻味。傅时戟向来很有耐心,对于庄隅更是如此。折腾了小半夜后,被里里外外伺候舒服的庄隅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他后知后觉,终于知晓了为什么古往今来的文豪大家也会对此处深着笔墨,为何“做鬼也风流”之类诗句被人们津津乐道,世上会有那么多爱慕美色的人。室内旖旎之味还未完全消散。清洗干净身体后,两人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尤其是傅时戟,庄隅侧躺着看着他,觉得傅时戟此时的样子即可就能为下属开个会议。他身上药剂的效力已经消退,只是双腿软踏踏的,白皙的皮肤上很容易就看见方才的痕迹,被重力握过的腰胯还有些痛,庄隅挪到傅时戟身边,懒散地将头靠在傅时戟的腿上。他伸手扯了扯内裤,感觉有些别扭,庄隅现在穿的是傅时戟的内裤。洗澡后,傅时戟要给他取衣物时,庄隅才发现自己早上没有留心,忘记带换洗的贴身衣物了。出发前他不知道出行的目的地,更不知晓会和傅时戟单独住在这里,庄隅还以为会住在酒店,所有的衣物都可以招来侍者购买。在这鲜有人至的镇子,庄隅也不好吩咐人半夜去都市商店买常穿的内裤,所以他只能凑合穿着傅时戟的,就是尺寸稍微有些不合适,不,或许是非常不合适。“嗡—嗡嗡——”傅时戟用吹风筒为庄隅头发,手指穿插在他的发丝中轻轻抖动,庄隅舒服地迷上眼睛,头发恢复干燥后,傅时戟拉扯着薄被盖,为贪凉的庄隅盖上身体。傅时戟戳了一下庄隅的鼻尖道:“万一受了寒,估计又要对我哭鼻子。”庄隅揉揉鼻子,懒洋洋道:“我才没有那么脆弱吧,再说哪有人夏天还盖得严严实实的。”“哦,是吗?”傅时戟戏谑地看着庄隅。庄隅瞄了一眼傅时戟,偷偷用两根手指,捻起被角,将其拢得紧些,心虚道:“也许是吧。”他的声音十分没有底气,因为他想起刚才清洁身体时,离开了傅时戟的搀扶,自己差点摔倒被浴室门槛绊倒的样子。方才纵情的下场就是庄隅现在还提不起力气,明明刚才都被傅时戟喂了食物,今日吃的还比平常多了几筷子主食和半块桂花糕,但总觉得肚子里很空虚,尤其是使用太久的地方,不知道多久那种异物感才能消失。庄隅拉着傅时戟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吩咐道:“给我揉揉,好消食,不然一会睡不着了。”庄隅理直气壮地恃宠而骄,大有让傅时戟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架势。“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你梦里的人是谁了吗?”将庄隅吃干抹净的傅时戟轻轻地顺着庄隅的肚子,可依旧惦记着庄隅梦中约见的对象。野猫“除了你还有谁。”庄隅没好气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