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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案源,但是可塑性强、能吃苦,大家年龄又相近,方便沟通配合。段星河静悄悄地从他旁边经过,动作很轻,像一只灵活的小猫。梁迁心念一动,低声叫住他:“你昨天说,在沧大修了法律?”段星河点点头:“函授课程,学的不精。”“参加法考吗?”段星河迟疑了一瞬,自嘲地回答:“我可能考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梁迁这辈子都没想过段星河有一天会说自己不行,语气不由自主地严厉起来,“你总不能一辈子干保洁或者打零工。”段星河沉默不语,这时有两个实习律师路过,笑容满面地跟梁迁问好,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梁迁跟她们讲了几句闲话,再回过头,恰好看见段星河匆匆别开的侧脸。他放软了语气,劝道:“考一个吧,就当是来帮我,行不行?”“我做不了律师,不会讲话。”段星河的喉结滚了滚,垂落的睫毛遮住弥漫着水汽的眼睛,他似乎觉得羞耻。“可以做非诉。”梁迁把他的借口挡了回去。段星河被他逼到墙角,像一只挣扎求生的幼鸟,终于扑腾起了翅膀,为了逃避梁迁一般,飞快地说:“我试试吧。”梁迁笑了:“咱们打个赌吧,我赌你一次就过。”“为什么?”段星河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嘴唇不安地抿了抿。“因为你是段星河,你从来不会输,起码不会输给我。”段星河苦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愿让太多同事注意到他们两个,“我现在不是输了吗。”“但你从我这里赢走了更重要的东西。”梁迁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段星河没有追问自己赢走了什么,和梁迁对视一阵后,低下头往杂物间走了,体态仍然是挺拔的,只是脚步有些凌乱。正文第10章庄眉辞职了,律所新招了一个保洁员分担张姐的工作量,段星河则顶上了前台的空缺。聂菡私下对梁迁说,这几天来找她咨询的客户几乎都签了委托协议,比庄眉在的时候成功率要高,算来算去,应该是段星河的功劳。对于这背后的原因,聂菡是这样解释的:因为她专做婚姻家庭纠纷,当事人多是女性,而段星河这样的帅哥对于广大婚姻不幸的女同胞来说,兼具养眼和安慰的作用,客户一寻思,反正都要找律师,签了兴邦之后还有这样一个锦上添花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最近她的案源滚滚而来。梁迁对此嗤之以鼻,调侃道:“那你不得请他吃饭啊?”聂菡对着化妆镜涂口红,叭叭地抿嘴唇,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半晌才说:“那必须的,我要拜托他对我的女客户们好一点,多笑笑,说不定案子就更多了。”段星河继任庄眉的工作岗位,还是前阵子梁迁极力促成的,他只想着给段星河换个轻松点的活儿,根本没考虑可能带来的后果,现在听了聂菡的三言两语,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忍不住留意起段星河在新岗位上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