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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吗?李微再起头,唇上沾了点血星儿。“你……”这是王珏第一次感觉到大脑完全死机的感觉,“你”了半天,什么也没“你”出来。没有回答的李微笑了笑,再次把整个唇瓣贴了上去,稍稍施压,轻轻地拱了拱他。“有感觉吗?”他又问了一遍。“感觉个屁,”他慌张地企图将大脑重启,“你放开……”抗议声戛然而止。“唔……”对方欺身压下来,舌尖毫不客气地蓦然撬开他的齿缝,紧接着就是狂风恶浪席卷而来。口腔里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要被侵占碾过,有如宣誓主权一般。一阵肆意放浪过后,拾回理智般地,唇齿的碰撞才渐渐温和下来,却仍吻得又深又沉。王珏被捏着下颌微微仰头,吻得喘不过气,企图在惊风骇浪之中从鼻息里寻求一丝生机,急促而guntang的气息顿时缠绕纠缠在一起,喷洒萦绕在二人所有感官上。李微再次放开他时,双唇几乎红肿得麻木了。王珏恐他再来一次,喘着粗气忙沙哑道,“有、有……”“有什么?”李微在他耳边不依不饶道,“和那天一样吗?”他突然一怔。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说的什么把手举起来、叫他的名字……这是内个暗示吧。如果梦是潜意识的化身……他开始惯性地剖析自己的心理——他潜意识里有什么?八年以来,别说是潜意识里,所有的记忆都是一个人的身影。李微清冷的嗓音在他煎熬的清醒、沦落的梦境、以及无限循环的亦梦亦醒之间,像病毒一般快速扩散,占据了每一个角落。其实他做什么梦都不奇怪。……即使这梦有难以启齿的成分。“你到底在说哪天?”李微看他急了,“那我给你点提示吧。”然后他吓得一激灵,“你这算什么提示……”他好像突然知道了。他被喂安眠药那天,李微帮了他。但细想似乎是自己过分合理化了——他说轻描淡写“想帮就帮了”,自己还觉得奇怪,还找了他是没有私密概念的医生职业病的理由替他开脱。现在看来,如果自己假设成立——自己完全是在勾引啊。羞耻像水气球被扎破的瞬间弥散开来,一股气血直往面门上涌。……这也不能怪他。他在病床上装睡蛰伏,与李微斗智斗勇,是为了复健萎缩的双腿。但他的性/功能一直恢复良好,这半年,在夜深人静之时其实也有过一次艺高人胆大的……内个。干活时虽然有意避开,可他越清醒,那位近在咫尺却未曾谋面的年轻医生就越会跳出来,吐出一些骇人而平静的字句。可如果倾听这些是一个人的全部生活,重点就会从恐惧与道德感偏离出去。血rou模糊的纪实白描到他那里转了个弯,尽数变了味儿,比如:他声音真好听。然后他就着一个人的嗓音来了一发。他怕自己做奇怪的梦都没敢睡觉,第二天李微来的时候脸红得差点暴露。没想到后来直接当着本人的面把脸丢尽了。中阐释,潜意识会将自己刻意压抑下去的记忆保存,生成为梦。看来他深深地刻进了他的潜意识,被过于压抑的记忆复苏,还让刻意训练过的他都说了梦话……弗洛伊德诚不欺我。可能这也是他为什么被他催眠如此容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