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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第2/2页)
擦头发,房间门突然被打开,动静大得吓他一跳。周岭一把关上门,拎起陈语白,凶狠的吻了上去。陈语白没反应过来,还处于呆滞状态,周岭的唇就覆了上来。他用舌头顶陈语白的齿缝,又撕咬陈语白的唇,像要把陈语白拆吞入腹,舌头在陈语白口腔里搅动,口水来不及吞进去,沿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的手也不闲着,紧紧地箍着陈语白的腰,用带有薄茧的手掌和指腹摩擦陈语白的腰腹,又将他的裤子扯下来,去摸陈语白的后xue。陈语白被吻的昏头转向,后xue有些湿意,但直接顶进去一定会痛。周岭揉了半天,拖着陈语白去找润滑剂,又不放开他,嘴巴像被粘在了一起。他胡乱的将润滑剂挤在手上,给陈语白扩张,在接吻间隙对陈语白发号施令:“脱我的裤子。”陈语白被亲的发软,手找了半天找不到西装裤的纽扣,周岭不耐烦的拉开陈语白的手,自己拉开拉链,掏出硬到发痛的yinjing,拉起陈语白的腿,在他的股间大力摩擦了两下,按着陈语白将yinjing顶了进去。他甚至等不及陈语白适应,就快速的抽插起来,吻陈语白的嘴和脖子,舔的陈语白脖颈上都是水渍。周岭问他:“你还sao不sao?”陈语白被干的爽,一句话都回答不出来,将身体倚在周岭身上。周岭cao的用力,顶得陈语白上下颠簸,无处着力。周岭抱着陈语白将他放在床上,把陈语白的两条腿折叠起来压在身下,撑起上半身cao他。他打桩似的,撞得凶很又粗暴,陈语白被他撞疼了,又觉得爽的可怕,哭得黏腻。小别胜新婚。周岭像是食髓知味一样,逼陈语白说荤话,一遍遍问陈语白爽不爽,射了第一遍后抽出来去吻陈语白,吻得他全身通红,又去舔他,从脖颈到乳尖,从肚脐到脚趾,舔遍他的全身。周岭又硬了,将陈语白翻身让他跪在床上,从背后cao他,压在陈语白身上,手下却按着陈语白的铃口不叫他射。陈语白被折磨得发疯,什么sao话都往外说,哭着说求求老公让我射。陈语白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疼的一点都射不出来,铃口可怜的流着透明的液体,周岭还抱着他不放。他的yinjing在陈语白后xue进进出出,在xue口摩擦出细细的白沫。后xue的水多得泛滥,每次抽插都能听到汩汩的水声。周岭舔陈语白的耳朵,吸他的耳垂,身下毫不留情地顶弄陈语白,抓着陈语白的手去摸他肚皮上每次周岭深深进入时的小凸起,干得陈语白神智不清,嘴里却像是最温柔的情人:“语白不哭……”在接周岭打电话前,陈语白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那些让他面红耳赤的话。他心里想过、梦里梦过,但让他过去那些旖丽色情的幻想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心上人面前,还是需要十足的勇气。可能是那夜周岭的声音太低沉,可能是那晚月色太迷人,也可能是他心里的思念太浓郁……谁知道呢?在给陈语白打电话前,周岭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冲动、如此无法忍耐。陈语白说想他,他就恨不得下一秒回家;陈语白撩拨他,他就硬得像是吃了假药;陈语白说“你不喜欢吗”,他只想把陈语白含在嘴里,当宝贝、当珍珠、当无价之宝。他远在他乡,无法与陈语白同床共枕,只能借由同一轮明月思念他;他从前从不畏惧远行,也很少想念,但拥有陈语白后他才明白:陈语白的身体,就是他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