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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调教下药 (第7/10页)
br> 毕竟他从来没炼制过春药,也只能摸索着原理,做个大概。 要是不吃药的话,他实在羞耻紧张,无法进入状态,更别说去取悦谢寒天,劝服对方上药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好办法了。 只是他太紧张了,六神无主的,手上一抖,药量就加得多了,他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备用的药材也没用,再重新做是不可能的。 说不定加得多,自己受的罪还少些呢。 谁让谢寒天那根太大了,他骂对方大萝卜,追根到底,还是这么个理由。 春药可以壮胆,他深呼吸了一下,看向床边的谢寒天,发觉对方坐着姿势都没变一下,也根本没看自己,就像是报复他之前所做的。 故意忽视,对人的一切都视若不见。 原来被人刻意忽视的滋味这么难受,他是深刻体会到了,也已经在醒悟了。 看着谢寒天肩膀上的血越流越多,不止血处理不行了。 他两眼一闭,就着桌上的温水服下了春药,随后来到了谢寒天身边,手上拿着伤药,有止血的,有调养生息的。 可任凭他好说歹说,谢寒天就是不配合。 心下痛楚,他攥紧了手中的药瓶,放软了声音道。 “你让我看看伤,好不好?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好起来,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知道自己这些话在人耳朵里可能又是敷衍,但他知道这回是认真的。 对方没逼他,他是真的自愿的。 沉默几乎快要逼疯他,谢寒天的神情都是一片冰冷,坐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塑,毫无感情。 这漫长的时间里,他真切的体会到了每一分都是煎熬。 可这都还不是最难受的。 很快,药性上来了,他张口想要说话,却觉得喉咙一紧,一股热流从下腹直窜而起,以迅猛的攻势眨眼间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像是被烈焰焚烧一样,痛苦得他攥紧了衣衫,倒在谢寒天的脚边。 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谢寒天都无动于衷,像是见不到他难受一样。 春药超乎他想象中的猛烈,大脑昏沉不说,呼吸间都夹杂着火星子,脸颊烧得guntang,原本清澈的眸子也被欲望沾染,变得迷离。 热浪在内里燃烧起来,以致于皮肤表面都guntang不堪,他心口“咚咚”的狂响,蹭着谢寒天的腿,他就不自觉地扭动。 衣衫湿了个彻底,他一边出汗,一边贴着谢寒天的腿蹭动。 身体逐渐被情欲支配,正因为之前尝过甘美的快意,才更加了解那是何种难以抵御愉悦。 下身的性器不自觉地抬起头来,顶起裤子,他热得不行,只能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裤衫。 最初他还以为是热汗,后来才发觉自己后面出水了,可谓是汁水泛滥。 药性挥发到了极致,他毫不知羞的拽下自己的裤子,扯着自己胸口的衣襟,衣不蔽体的在谢寒天腿边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扭来扭去的,水流得裤子上到处都是,湿黏不堪。 鼻尖都有着甜腻的味道,印证着他确实发情了,还很厉害。 被调教过的身躯食髓知味,他眼神湿漉漉的卧倒在地上,晃动着屁股,yin水直冒,性器擦在裤子上,简单的触碰,都快意汹涌。 内里又热又空虚,已经一开一合的收缩着,自动回忆起以前被撑开填满,狠狠碾弄的滋味。 目光在不经意间瞥过谢寒天的胯间时,他呼吸都屏住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血液直冲大脑。 他记得,这根尺寸粗大的roubang,曾多次进出他的身体。 在羞耻和快感的侵袭下,他一次次抵达了高潮,舒爽得整个人都像是置身云端,飘忽忽的,忘却了一切的烦恼,只能感觉到无尽的快意。 身体在意识的认知下,更是亢奋,他屁股狂扭,两腿夹紧了,摩擦着性器,却丝毫也不能缓解体内的干渴。 空虚感一阵阵袭来,他快要发疯,通红的双眸里隐隐有了泪光,见谢寒天压根对自己不理不睬,他又觉得自己太过放浪,不敢再看对方胯间,转而移开了目光,喘息着在地上扭动。 他真的很想谢寒天能够碰自己,随便摸摸都好,他实在太过难受了,自己怎么扭都没有用,药性浸透了身体,他连意识都被消耗得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