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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 (第2/9页)
到她面前,灭没多说什麽跟着开始进餐。几乎没什麽被发觉地扬起轻浅的笑容,可惜吃没几口,头部剧烈的疼痛像是火焰燃烧般袭来,她忽觉所有感官都被错置,记忆开关坏轨,痛觉无法关闭,一时间所有情绪和记忆轮番像潮水一样蜂拥而上,无法控制。欲想抬手却连一丝力气也没有,无预警地往旁边倒下,耳边传来碗摔到地上破裂的清脆声响,她最後的影像停留在灭有些紧张地接住自己,而後一片黑暗。看着怀中昏厥的女人,灭压下一丝惊慌,旋即打电话让人赶来:「亚尔萨斯,你最好马上来一趟。」挂掉电话,看着她宛若死亡一般,没有表情的小脸,绵长而细微的呼吸,不仔细看,如同她已长眠。抱着她放到床上,让她平躺,在听见电铃声响起时,灭开了门一语不发地带人上楼医治。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亚尔萨斯有一度真想掉头走人,马的,夫妻团圆的场面见多了,还没见过这一对如此,怎麽,现在是要直接在一起了吗?明明知道这就是这个蠢女人盼了一辈子还没盼来的画面,他却不知如何解释心中那股呛鼻的酸意。回归正题,他拿出检测仪贴上荼靡两边太阳x"/>,一边思索问题出在哪儿:「她昨错了。静静用餐了会儿,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地,抬起的脸上有些纯然的疑问:「那个,我送你的礼物,不合用吗?」有些遥远的/>了/>暗袋里做给孩子的怀表,她有一丝不好意思。「第一次送人礼物,却没想到送什麽合适,只能做了个菸盒送你……」想起房内连拆封都没有的礼物,压下一些愧然,灭优雅微笑:「很b"/>的礼物,只是你知道……我长期猎杀埋伏,菸味容易泄漏行踪。」想了想,也有些明白言下之意,眨掉难堪,荼靡浅浅微笑,没有告诉他,连亚尔萨斯都不曾收过她的礼物。饭後,她便上楼盥洗休息,想着自己怎麽没有离开,反而厚颜留下,不禁自嘲的轻轻面对空气笑出声:「不知廉耻。」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眼前,听也听见了,什麽都说明了一切,为什麽还死不了心?就如同那个残忍的男人说的,犯贱。也曾经想,忘了。可偏偏,在每次要忘了的时候,看着他对自己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又下不了手;自己只不过是他一视同仁的普通之中其中一人,却又不能自己的渴求那一点点的光芒来源,欺骗自己有什麽不同。到底为了什麽,爱的如此卑微?她没有答案,透过回廊,看见他房间的灯熄灭,也跟着关灯,到了这种地步,不过是极限了,看着微暗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床边,抱着棉被想像是昨,从头至尾,不过就被当成实验对象,这样的意外,真让我感到自己罪孽深重。」故意行了个庄重的礼,他冷漠且毫不留情地戏谑起自己。「什麽时候,这个意外竟然成为莫须有的罪,成了你如此看待我的原因?」他是什麽样的人,自己会不知道?满脸不信,菲席神色比他更为冷淡:「我问过你了!」好半晌转不过来,等到亚尔萨斯把所有问题点串连起来的同时,他更确信自己的确走到运势最谷底,甚至该去切腹自杀以谢罪:「我也没想到你还敢来看我。」「我知道你很生气!可你……」吸了口气,亚尔萨斯不知该怎麽接下去:「我以为你该懂那种心情!」笑容多了一些嘲弄,荼靡看着他惋惜不已:「我才以为你懂我……」这一切,都是谎言。骗子!「我不会乞求你原谅我,我只能希望你对你自己好一些。」她听了这番话,夸张的笑了起来,笑到眼泪迸流而下:「对我自己好一些?」那种凄厉的笑声,比哭声更让人害怕。「我若要对自己好一些,可得马上杀了你,我才痛快!」在下一刻收起笑,荼靡冷漠地指着门口,下逐客令:「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滚!」拉起笑容,她的语调却没有半分情面:「滚的越远越好!」没有因此而听话离去,亚尔萨斯走近她,「不要这样!」抬手想碰她,却被利刃挥过,留下一道血痕。「我说了,我不想看见你。」看着手中被割裂的伤痕,亚尔萨斯再怎麽想改变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