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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都不会有事的。”白芷哭了起来。“那还不赶紧准备,快派人去找会捉蛇的人,另外准备大量的雄黄粉,用黄酒拌成膏状,围着这片风信子撒上一圈。”苏文青道。雄黄粉很快就撒好了,可是派去请捕蛇人的下人回来说,一听说是捉金蕲蛇,个个据说有经验的捕蛇高手都吓白了脸,说是这种蛇极有灵x"/>,没人能捉得住,一旦被咬,就是一个死字,便是出再高的价钱,也没人肯来。“既然如此,便只能搏上一搏了。”苏文青神色严谨地走进雄黄圈中,拿着一个带塞子的竹筒,拔开了塞子放在一边,挽起左手的袖子,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白芷只见到刀光一闪,一股鲜血就从苏文青的手腕上飚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入他身下的土地上。由于苏文青事前嘱咐过,她只能远远地站在圈外,着急地看着苏文青手上的鲜血不断流出,脸色渐渐苍白,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上渗出,可是花丛中却毫无动静,白芷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突然,金光一闪,花丛中突然弹出一道金色的影子,极快地飞到苏文青的手腕上,白芷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手指粗"/>细,只有一g"/>筷子那么长的小小金蛇,牢牢钉在苏文青的手腕上,贪婪地吸食着汩汩而出的血y"/>。片刻之后,整条蛇身似乎就大了一圈,还隐隐泛着红光。白芷正奇怪着苏文青怎么还没有反应,就见苏文青迅速地用右手握住蛇身,受伤的左手拾起地上的竹筒,飞快地把金蛇放进竹筒里盖牢盖子。金蛇在竹筒里"胡胡"直叫,"啪啪"地不断撞击着竹筒。苏文青把竹筒交给白芷拿着的时候,白芷还能感受到金蛇拼命挣扎的那种震动:“姑爷,这蛇皮怎么剥?”苏文青随手撕下衣襟包扎好手上的伤口:“烧一锅热水,把竹筒扔进水中把蛇烫死吧!”热水很快烧好,白芷拿着竹筒正准备扔进水中,突然听得一声暴喝:“住手!”吓得白芷一个激灵,手上一松,“扑通”,竹筒就掉进了水中。“金金,我的金金!”一个人冲了进来,一边疾呼着一把推开白芷,一边就把手伸进guntang的水中捞起竹筒。进来的是一个须发俱白的老头儿,穿着一身脏兮兮油腻腻的蓝布衣裳,身子圆呼呼的没有一丝德高望重的模样。“金金你没事吧?”白胡子老头一下子就拔开了竹筒的塞子,白芷还来不及尖叫一声,就见小金蛇倏地窜了出来,乖乖地圈作一圈盘在老头的手上。白胡子老头用另一只手点点小金蛇的头道:“叫你乱跑,叫你乱跑,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这回你就被人煮成蛇羹了,看你以后还贪不贪吃。”“老、老伯,这蛇是您家养的吗?”“当然!”老头儿骄傲地托着小金蛇。“那您肯定有解这蛇毒的解药吧?”白芷满怀希望地问。“没有!”白胡子老头回答得很干脆!“可是你家的蛇咬了我家小姐!”白芷着急道。“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过来了吗?”白胡子老头不耐烦道。“我一听见你们要找金蕲蛇蜕,就知道我家金金一定是在这儿了。还好老夫我来得及时,否则的话我家金金可就要命丧在你们这些恶人的手下了。”“别说废话了,要不是你这条蛇咬了我家小姐,我们也不会费尽心思捉它,你赶快把蛇蜕拿出来救我家小姐啊!”“这位老丈,内人身怀六甲,等着金蕲蛇蜕救命,还望老丈成全。”苏文青也抱拳道。白胡子老头“咦”了一声,看了苏文青一眼:“看你的脸色,你也被金金咬过吗?”“可不是嘛,还给你这条蛇喝了好多血呢!”白芷很不甘心地道。“可是金蕲蛇十年蜕一次皮,我养了金金十五年,也只有一副蛇蜕。”“怎么,难道你还舍不得了不成?”“白芷不得无礼,还望老丈忍痛割*,如能救得了内人的x"/>命,苏某不胜感激。”苏文青略带求恳道。“倒也不是舍不得。小伙子,你可要想好了,一副金蕲蛇蜕可是只能救得一人的x"/>命。”“苏某知道。”“你明知道即使捉住了金金,也只能救得你妻子一人的x"/>命,仍不惜以身犯险,以自己为诱饵诱金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