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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8 (第2/2页)
以,他们更希望她半点也没受身为阴家女的影响,可以跟在洪沙县生活时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过着日子。可他们知道从她踏进燕京的第步起,这便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父兄从不跟她提起太祖姑奶奶当年的事情,即使是她问,被她追问急了,他们也只是言语闪烁几言带过,从未详说。她还记得有回,父亲被她追根究底问急了,也是被她问得词穷了,父亲感叹她是不是从前在洪沙县查案查得入了魔,连揪着尾巴问事的本领也是根深蒂固,是不打破沙窝问到底便不罢休。末了父亲说:“十七……骄儿,为父找你回来,不是为了阴家,仅仅是为了你是你母亲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骨血,是为父与你母亲从小放在手心里疼爱着长大的闺女,是你哥哥说找不回来你便不会娶妻的meimei。为父和你哥哥都只是希望你平安地活着,随着自已的心意活着。如今你已认祖归宗,在你母亲牌位前磕过头,说过你平安回来了,让你母亲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即便你现在想回到洪沙县,继续跟着陶婆婆过平静的日子,为父和你哥哥也都会尽力为你办到,阴家辈子为你护航!”那时候她听着父亲语重心长说的这番长长的话,她只觉得这是父亲和哥哥对她的疼爱。可直到司正颜当着她的面,嘲讽嗤笑她竟是不知当年太祖姑奶奶入主中宫和皇家的种种,与司家恩恩怨怨的种种,她才知道原来父兄是真的在护着她。说她可以随自已心意回洪沙县继续过她的小日子,也是真的,并非只是时的虚言。不愿和她细说太祖姑奶奶的事,是真的不想她涉入太多皇家和司家的恩怨当中。那个漩涡里,在有限的天地中,父兄在尽最大的努力护她方安宁。阴十七抬起手默默地抹了抹脸颊,问候在边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红玉:“他走了?”“谁?”红玉时没能反应过来,“啊,是!那个山峰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走的……”阴十七又问:“是谁来带他走的?”红玉说:“门房有见到人,可不认识,没认出是谁,只说是个和山峰年纪差不多的年青男子,他来,到山峰耳边说了几句,两人便俱都满面焦色地走了。”她没再问,脸色不阴不晴的。红玉候在旁,越半点声响也不也弄出来。守在外间的绿倚也是大气不敢出,都有点儿羡慕起去小厨房活忙的蓝脂和去给区mama抓药的青帘。唉,小姐这不阴不晴的脸色实在是太可怕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溪河带着山峰脸色难看地往花府赶。路上山峰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你好好守着五爷的么?怎么五爷去哪儿了你都不知道!”山峰前面是问,问到后面便是吼了。溪河接连几番办砸了事儿,要不是山峰得到阴府这边来请阴家小姐去看看自家五爷,他这会儿恐怕还在尾房里跪着。五爷不见的当会,别说山峰这般上火地吼他,就是他自已,都想把自已当柴禾给烧了!可在烧了自已之前,他得先找到五爷!到了花府,门房刚进去通报,花宵便连走带跑地出来,劈头就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