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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這是當然，就算我不喜歡他了，也會照顧他，不然也會找到適合的人照顧他。」玫瑰回答。

「那就好了。」

在秦嬤嬤的堅持之下，把董家持有的家產都讓玫瑰過目，只要不浪費，還真的是夠她和董清安逸一輩子。

「請秦嬤嬤等到董清弱冠之年再交給我吧，要是那時候我還喜歡著董清的話。」

那是三年之後，玫瑰覺得這樣更穩妥，對大家都好。

「老奴明白了。」

秦嬤嬤跟玫瑰四目相交，彼此都有了共識。

「玫瑰！玫瑰！清兒帶妳去看個有趣的！」

董清興高采烈地從外面跑進來，玫瑰被他拉著往外跑，去到後山一處曲折蜿蜒的小路，爬上陡峭的小丘，尋到一個兔子洞。

「妳看，裡面的母兔生了小兔兒，好幾隻呢！」董清很小聲地說。

「你怎麼發現的？」玫瑰問。

「清兒跟大頭他們玩捉迷藏，沒有人跑得比清兒更遠更快，清兒躲來這裡才發現的。」董清回答。

這的確不是一般孩子的體力和身形能到達的地方。

玫瑰探頭看看野兔，兔媽媽很緊張，不過因為兔寶寶們正在喝奶，所以牠沒動。

「好可愛，不過你看，牠很害怕呢，眼睛瞪那麼大，我們離得遠些。」她拉著董清往後退。

「玫瑰，清兒想養小兔兒。」董清扯扯她袖子。

「小兔子們要喝奶才會長大，你把牠抱走了，沒有母兔餵，會餓死的。」

養寵物不是不行，可是古代哪裡去買寵物奶粉和針筒奶瓶？萬一兔子生病有獸醫嗎？玫瑰走得是大人思考路線。

「清兒想養嘛......」董清嘟起嘴耍性子。

玫瑰以前最討厭這種小孩了，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要養寵物，到頭來都是媽媽倒楣，可是這是董清，她喜歡的董清。

「你寧願小兔子餓死也要把牠們帶走嗎？」玫瑰耐著性子問。

董清垂下眼，拔著地上的草。

「我知道你喜歡小兔子，那不然等牠們大一點斷奶了，我們再來抓一隻回去養？」玫瑰問。

「清兒不養了。」董清突然說。

玫瑰以為他在鬧脾氣，皺起眉正要說他兩句。

「如果把小兔兒帶走，牠們看不見母兔，就像清兒見不到娘，會很傷心。」董清說。

玫瑰很震驚，她沒想到董清會有這層了悟，人不該小看任何人，即使是個孩子。

「嗯，你說的對。」

玫瑰想親親董清的臉頰，表達她心中的稱許，結果董清剛好轉過頭，與她的唇吻在一起。

兩個人唇貼住了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