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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第2/2页)
,清泪涟涟,抽泣道:“妾哪里知道秦家出事了,妾甚都不知,官家也不跟妾说。meimei当时新丧了夫,日子过得艰难,妾给她这花样,也是应急,又有甚过错?”冯氏心中暗惊,想道:虽说官家对她宠极,可是什么事儿都不告诉她,捂上她的耳朵,这……这种宠法,实在难以消受。但看阮宜爱这副软绵绵的样子,冯氏心上一叹,又想道:也罢。这等事情告诉了她,她除了哭和难受外,也没别的用。官家不告诉她,也有他的道理。至于阮流珠,冯氏皱了皱眉,对着女儿道:“你以后啊,可别再给她那些个花样了。你帮她一时还不够吗,还要帮她一世?你给她的那些宫婢,也必须都收回来。倒不是娘心窄,而是你这么做啊,不合规矩。官家面上不说,心里该是有意见的。”傅辛会有意见吗?阮宜爱从没往这里想过,一时间惊慌起来,拉着母亲衣角,喃喃道:“他果真会有怨言?妾原来不管怎样任性,他明明都什么都不说的。”冯氏微微一叹,想起当年,阮镰对她也是十分宠爱,她借着这份独宠,作出了不少花样,开始时阮镰也是隐忍不发,好言好语地哄着她,惯着她,可是日子一长,这份耐心便被磨干了。冯氏直到理家之后,才慢慢想明白这道理——恃宠而骄,那是万万行不通的。她微微张口,想要劝一劝女儿,可是瞧着女儿这一副样子,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不再提起官家,转了话头,又说起了生意上的难处,和国公府银钱上的紧张。阮宜爱良善,但她耳根子实在是软,谁都能说动,听许久未见的母亲诉了半天苦后,便低声道:“这一批宫婢快到了出宫的时候了。等她们一走,妾不会再送人过去了。这衣裳花样,以后也交给娘一份,你们俩都做这衣裳便是。”冯氏本想让她将花样只交给自己,但转念一想,暗中道:阮流珠那衣裳,卖的价儿越来越高了。她那衣裳的纹样复杂,旁人学不来,但自己若是拿了阮宜爱的花样,肯定是能学来的。到时候若是稍稍偷工减料,然后卖的便宜些,肯定能卖过她阮二娘去。冯氏没什么经济头脑,所以在做生意上才屡战屡败。她只想着卖便宜些,必能赢过阮二娘,却没想到阮二娘这衣裳之所以卖得好,就是因为价钱高,只贵人能穿得,别人都仿不来。不过冯氏这一手,就算是失败,也能造出不少以假乱真的便宜次品,对阮二娘的生意,自然也会有不小的打击。阮流珠对此还浑然不知。她待在家中,正捧着诗书,考校如意和瑞安时,忽地听得外头传来一阵动静。阮流珠披了衣裳,出门探看,却见徐子期面色酡红,眼神发燥,见了她后沉声道:“无甚大事。不过是中了酒。”流珠瞧他明明十分难受,却还隐忍不发,连忙令人去熬煮醒酒汤,并拿了浸了冰凉井水的巾帕来。阮二娘将这便宜儿子送入他的卧房内,赶了他上榻躺着,将凉巾帕递给他,随即笑道:“这是喝了哪家的烈酒,竟然这般狼狈。”徐子期自恃酒量好,也没想到鲁元公主那酒不但烈,还烧得人十分难受,直感觉有团火气在胸膛间来回乱窜。他唯恐在下属面前流露一丝狼狈,强撑着回了府,此时听得流珠的调笑,也跟着笑了笑,睁开一双清冽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