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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下药后的放置/轮机长沈铭出场 (第1/2页)
陆盈双很快明白了为什么老季会担心地说“怕把人玩死”。 这个刑罚的残酷之处,不在于被抹在身体上的药膏,也不在于被绑缚的手脚和放在身上的跳蛋。它真正的残忍之处在于——未知。 她的眼睛被一个格外宽的眼罩蒙住,严丝合缝,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她承受着rou体上难以启齿的折磨,精神上更是饱受摧残。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下一个走进休息室的是谁。 他们根本不在乎谁会走进来,谁会干她。 这个认知让陆盈双悲鸣一声,进一步意识到自己的悲哀。而更悲哀的是,她也并不太在乎谁会走进来,不在乎下一个插入自己身体的是谁的yinjing。 满身油污的机电工,还是带着汗臭味的刚收工的二管轮,亦或是又老又壮的厨师。 她不在乎。 她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强烈的性欲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此刻,她觉得就算把她丢到大街上,让路边随便哪个流浪汉或是醉鬼狠狠cao,cao到死过去,她也是愿意的。 奇异的感觉从被抹了药的yindao蔓延到全身,又和rutou那两块狼狈为jianian,共同交织成名为欲望的火把。说是瘙痒也不完全是,说是空虚也好像不够全面。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她全身的细胞都凭空缩小了,身体空出来一部分。不管是皮肤上的毛孔,还是表皮之下的毛细血管,都留出了一半空隙,凉风冷飕飕地由外灌到里头,急需要一双手或是一个别的什么器官覆盖住。 就三处。只需要这三处地方抹上那种季怀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药,就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不人不鬼,甚至变成只知道撅起屁股发情的牲畜。 可是她现在连撅起屁股都做不到。 手脚被捆缚住了。皮质的手铐一边一个,连着链条被固定着拉开。他们对陆盈双的脚踝也如法炮制,像一字马那样拉开到极限。药物应该有一定麻痹神经的功用,因为无论是被cao得泛红的xiaoxue还是被伸展过度的大腿肌rou都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反而是整个外阴因为发情而突突跳着,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徒劳地搏动,渴求除微风拂过和轻微震动之外的更激烈的触觉碰撞。 “呜呜……” 泪水沾湿了眼前的布料。她发觉自己没有一开始那么恨季怀林、恨刘阔和胡睿了。她更恨接下来要走进来的那个人,恨那个人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干她。 太糟糕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陆盈双想用后脑勺去撞击墙壁,用痛觉找回一些理智。但她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做不到。除了等待,她别无他法。 沈铭在陆盈双的等待中走进休息室。 轮机长作为高管之一,拥有远丰号上所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