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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暗哑，透着未清醒的慵懒。

“岚，圣诞快乐。”林清亲吻莫岚的额头。

“圣诞快乐。”莫岚回吻他。

早饭还是林清做的，吃完了早饭，外面下起了雪，大片雪花飘落在本就有厚厚积雪的大地上。林清提议和莫岚一起在院子里堆雪人。

林清手巧，滚的大雪球圆嘟嘟的，三个雪球垒在一起，就是雪人胖乎乎的身体。莫岚拿了两颗黑色的葡萄作雪人的眼睛，橙红色的胡萝卜作鼻子，红色的小番茄作嘴巴。

给雪人装扮好后，林清还在雪人圆滚滚的肚子上画了一颗心，心里面写了“L&Q”。莫岚在旁边看，脸上的笑就没落下来过。她给雪人拍了张照，收藏起来。

回家后，林清又张罗着对房屋进行大扫除。这本是过年前的习俗，但是今年莫岚是要回国和林清一起过年的，这一年就没有时间再打扫，所以他们选在圣诞这一天。

打扫完后，两人开始布置房间，莫岚把以前买的彩色小灯什么的都找了出来。她本以为今年是一个人过圣诞，就没有买圣诞树，更没有装饰屋子。

林清把彩色小灯挂在墙上，莫岚看见有红色彩纸，就用剪刀剪了几颗连在一起的圣诞树。两口子一遍聊一遍忙手上的活。平时一个人住显得空旷的小屋，此时充满了人气。

莫岚没有买火鸡，晚上林清烤了个披萨，还有一些鸡翅和鸡腿，凑了顿“大餐”。忙碌了一下午，两人都胃口大开。

莫岚开了瓶红酒，两人边吃边喝，不知不觉一瓶酒都见底了。莫岚一整天都很开心，晚饭喝了不少。到最后，喝的醉眼迷离，脸红的像苹果。

“林清，我今天真开心。”莫岚像只醉虾一样趴在桌子上，喃喃道，“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你才多大就这辈子了？”林清酒量好，喝了许多脸色也没变化，此刻温柔的注视着莫岚，眼里好似有光一样，“以后你还会有更开心的时候。”

“真的，真的吗？”莫岚像个小孩子一样喋喋不休的追问。

“真的，真的。”林清宠溺的回道。

莫岚喝醉了就会一直说话，想到什么说什么，还会莫名其妙的流泪，酒品相当不好。

“林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放你鸽子的。”此刻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哭着拉着林清的手向他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的。”林清不知道她说的是哪次放他鸽子，不过印象中她只有一次没有赴约，“莫岚，你说的是纪念恋爱一周年那次约会吗？”

“对，就是那次。”莫岚抽抽噎噎，“都怪我妈，我讨厌她。”

“是阿姨那里有事所以你没来？”林清猜想。

“对，就是她，都怪她。”

通过莫岚断断续续东一搭西一搭的描述，林清了解到那一天她没有赴约的原因。

两人一周年纪念日那天上午，莫岚被莫母一个电话叫到了医院。莫母那里说的也不清楚，莫岚以为是她出了意外，就匆匆忙忙的赶去了。

莫母在离婚后很快改嫁了邻市一个离异带孩子的男人。她新老公出了交通事故，大出血，医院里血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