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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生气。

楚清冉转过头，朝着顾商言道：“你在外面等我吧，或者回去吧，辛苦跑这一趟了，恐怕你帮不上什么。”

顾商言视线来往了几次，确认了陆季阳就是那个他依稀有过记忆的那个明星，沉默的颔首，道：“我先回去了。”

东洋招呼着那群吓破胆的女孩子们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他是谁？”静谧的空间里，陆季阳先问了出来。

楚清冉拧了一下眉：“我律师。”

陆季阳撇撇嘴，男人看男人，一看一个准：“他对你有点意思。”

楚清冉坐在他身边，仰头看着他：“不闹了？”

陆季阳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为了让她过来吗。不亲自联系她，反倒是拐着弯的让经纪人叫她。也是亏他想得出来了。

“你都来了，闹什么。”陆季阳淡淡道。

楚清冉坐的近了些：“我之前没给你开玩笑。”

他忽然扭过头，死死的盯着她：“你之前在骗我，你才不是我粉丝。”

哪家的粉丝是这样，能那么随便的变心。

“我可能是个假粉。”楚清冉顺着他的话给他抖了个激灵。

陆季阳的神色自然的很，没有狂虐也暴躁。

“你是不是在我之后，换了个人粉。”从想不通到想通，陆季阳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论。

就跟之前电视剧播放时，有的女孩子总说XX明显是她老公，等下一个电视剧新的一个男主角时，就自动说，我宣布XXX是我新老公这样。

他就是那个前一个老公，然后毫不客气的被楚清冉抛弃了。

楚清冉听得囧囧有神，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乍一听，特别的有道理。

可实际上，哪是那么回事。

“只不过是我和你之间，你喜欢我多一点。”楚清冉的肩膀被陆季阳的头重重的枕了下去，她的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所以我才能那么简单放手，你不行。”

“以后我不想叫你卿卿了，你一点都不亲。”他闭上眼，裹了裹了衣服。

楚清冉笑了笑，这名字当初听了她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你想叫我什么？”

“假粉。”他笑出声，“你的自我认知很到位。”

“可谁叫我宠粉呢，假的也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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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冉有些不适应，陆季阳这样柔弱的样子。

他向来以变态阴鸷的模样出现，对她不是威胁就是强迫如今说出这样低头的话，着实让人更加心疼。

一股浓烈的罪恶感从心底蔓延开来，或许是她打破了本该有的平静。

“你还管不管我了？”沉默了许久，陆季阳又道。

楚清冉叹了口气，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管你，让你糟蹋自己呢。”

陆季阳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那我如果复出，你会支持我吗？”

他本以为自己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可当遇到楚清冉后，发现自己还是可以扑腾一下，强行挣扎。复出也是经纪人多次说的，以往看他状态不好，也就是点到为止。

可自从知道了楚清冉的存在后，东洋的态度反而活络了因为总算是有一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