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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女尊世界的强迫圆房法(三)(H) (第2/3页)
足以勾起人的无尽性欲,无论男女。 墨言抱着我进了浴桶,原来热水竟不知何时又备好了,不消片刻,身上的汗水被擦掉,残留在下体的jingye也被他引了出来,之后,他将我全身擦干,又抱回了床上。 我回到床上时,床单换了新的,李晚镜也已经清洗了一番,连里衣都穿好了,恬静地侧躺在床上,温柔而溺爱地看着我。 他从墨言手里接过我,从后拥着,在温暖的屋子里,连被衾也未盖,便沉沉睡去了。 屋内灭了灯,人也散去了,只留两个守夜的小厮在外房躺着,偶尔可以听见他们翻身的声音。 除此之外,就是我身后这位平稳的呼吸声了。 月光依然打在窗户上,竹影已经斜到了窗边,我想我们一定是做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月亮已经转了半个天空。 我眨眨眼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睛有些微胀,嗓子也有些痛。 我不明白,刚刚我们的房事,不是我在哭,就是李晚镜在哭,虽然他的哭全是自找的,但是旁观了这样和浓情蜜意完全不沾边的性事后,他们竟然如此无所谓地睡着了,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也或者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普通的一天。 我不理解,面对这个世界,我有很多很多东西都无法理解。 因为下午我已经睡了太久,加之被强jianian这种重大事件的发生,此刻我睡意全无,一直睁着眼睛,我在思考等我恢复体力后要如何面对李晚镜。 最可怕的情况就是他不停地给我灌药,从此我永远躺在这张床上,成为他的禁脔。 但是,如果这么做,母亲父亲还有青夏林欢找不到我人,一定会来找我,李晚镜瞒不住,所以应当不会。 我真的不理解,李晚镜为什么会强迫我?他看起来很冷静,不是会突然发疯的人,做出如此行径,他就不担心我大发脾气,把他赶出林家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或许是醒了,也或许就没睡,再自然不过地亲吻着我的耳后,脖颈,肩膀……密密的吻不断地落在身上,因为我动不了,所以懒得理他,他贴着我的下半身也逐渐蹭起来,不久后,他抬起我的一条腿,一根火热的roubang塞了进来。 ……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那处因为之前的交合,清洗的扩张,此刻很容易进入。我懒得再折磨他,听他的哭声听多了也觉得烦,只是挡住宫口,避免怀孕,他用力地挺入再抽出,每次撞进来,小小的舌尖都会刺激到他的guitou,惹得他细微抽气。 湿热而紊乱的呼吸和闷哼喷在我的耳边,我听见他忍不住呢喃着我的名字:“微雨……嗯……微雨……” 他从来没有如此叫过我的名字。上一次叫这个名字,还是初遇时,他拿着一枝百合花枝,笑着问我:你就是来仪亲的林微雨? 呵……明明才过去半年多,怎么感觉这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一瞬间,我竟恍如隔世。 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个明媚的少年和如今在身后jianianyin我的男子是同一个人。 他的挺动又快又有力,比我刚才借着墨言的力气上他有力多了,很快,我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溃不成军,整个人都要死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咬着我的耳垂,闷哼一声,两具身体都颤了颤,归于平静。 ……倒是很贴心地射在了外边。 “莫要再让我难过了……”他轻舔着我,声音嘶哑绵软,像小猫一般:“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好好地爱你,莫让我再难过……” (四十一) 第二天,药效依然未过,我差不多又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李晚镜却精神得很,那副得偿所愿故而心满意足的神态,看得我甚是恼怒。他在服侍上也比往常殷勤得多,后来我差不多可以抬胳膊了,他亦不肯让我自己吃,非要喂给我,还给我一点一点地修指甲,擦拭身体,我觉得我才是那个任人摆弄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