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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的夫君跑走了 第94节 (第2/3页)
,被欺得湿红,甜嫩的嗓音,被撞得破碎,又会是怎样一番绮旎的春景。 仅是幻思,水下动作便渐然生波,愈有了难遏之势。 少年微皱眉头,周身绷紧,罕然沉沦一回,隔着屏风暗暗觊想着近在迟尺的女孩。 却又怕出声扰她酣梦,只敢将guntang的心思一遍遍藏入水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泠泠的声响方偃然止音。 他睁开浊暗的眼,艰忍喟叹了一息,起伏的胸膛缓着低喘,终是在这刺骨的冷浴中,慢慢平下了翻涌的热意。 他心知,现在尚不是最好的时机。 略作休整后,魏珩拢袍出浴,面色已然沉静了许多。 他迈步行入内室,正欲拂灯,不料却在那温璨的光晕中,目见了榻上的一抹娇倩身影—— 不知自何时起,原先那已躺下的女孩,竟又推远被褥坐起了身。 她睡眼惺忪,发丝也笼得温柔,只泛着桃红的面上有些娇烦,正半梦半醒地要褪去略嫌闷热的中衣。 被怀兜覆着的远山微微前含,勾勒如画,藕臂亦向后伸展,笨拙地扯拽着赖在腕上的衣袖。 殊不知,这般模样映在少年眼中,又掀起了怎样的波涛。 魏珩无奈轻叹,偏移视线,略有些头疼地抚了下前额,只道今日当真是要被她折磨得不能好睡了。 燕京干冷,他屋内一贯燃炉,但还不至于热得敞衣。 明知自己体质寒凉,怎还是这般任性胡闹。 魏珩面色微沉,缓步上前,欲替她拢好中衣。 可酒热蔓至脖间的沈青棠,却嘟囔着不依不饶,“我热……” 推缠间,那落至臂腕的中衣终是被她摆脱了干净。 许是触到了他微寒的手,她又下意识贴上他的胸膛,乖乖寻凉解起了热。 魏珩无奈,趁此时机,索性牵来被冷落至一旁的被褥,正好为她披覆紧实。 怎料,不满被衣物阻隔的女孩,又大胆探手,寻至了最清凉的肌理。 他呼吸一滞,愕然得几乎忘了制止。 “你怎么这么凉快呀……”沈青棠声音娇哝,像只贪凉的小猫轻蹭着,不觉间已扯散了他的浴衣。 玉臂环缚,酥雪软压,前所未有的亲密相拥,令魏珩僵怔在原地,全然失了动作。 只觉周身流过一阵过电的麻意,点点星火沉淀坠下。 偏生怀中作乱的人却寻凉寻得惬意,抱着他不撒手,一点都没有良心。 魏珩沉吸一口气,禁不住贴近她,极克制地艰声笑问,“你一定要这般折磨我?” 他一字一句说得喑哑,可手上却也回敬着拥住了她。 女孩的背柔似暖玉,小衣的绳结就那样如穗垂在玉扉。 只要他轻轻一扯,漫山的晧雪便将一览无遗。 然而,他绕着那绳结打圈摩挲良久,终究还是没有再进一步。 抱着暖冰的沈青棠,沉醉酣甜,只娇哼了两声做回应,并不明白他说的折磨所指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