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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8 (第2/3页)
果然没多久,龚俊的腰一颤,他哼哼了几声,腿间的物件慢慢立了起来,缪格列汀盯着那东西,等龚俊自己消下去,又往鼻子里打了一针,龚俊痛苦地呜咽一声,被这种实验反复地挑起欲望又无法疏解,他恶狠狠地瞪着缪格列汀,一下下地发出野兽地怒声。 “别生气,”缪格列汀冷笑了一声,“啊小狗狗,生气有什么用呢?毕竟……现在就算把你放开,你连人的皮肤都咬不穿,不如平静一点。” 缪格列汀今天心情不错,试验结果终于达到了比较满意的反应,她慢条斯理地把鼻子上的针管拔掉,又往龚俊肘窝上的静脉里推了针安定:“睡吧,没牙的狗狗。” 龚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困在地下室了。还好不是还在手术台上,龚俊松了口气。他环顾四周,看到手边放了一盘餐食,今天吃虾。 龚俊本来不太会剥虾壳,也就看张哲瀚和他刚回去那阵吃过一次。那次张哲瀚很漂亮,眼睛亮晶晶的,家里也贴的红彤彤的,龚俊很喜欢。那天的餐食里,就有虾这种食物,龚俊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吃,就看见龚东强一个个剥给陶又晴,他犹豫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勺虾,有样学样起来。张哲瀚在应酬没注意到龚俊剥了四个乱七八糟的,瘪着嘴生闷气。张哲瀚应酬了很久,等他停下来坐回龚俊身边,龚俊终于剥好了三只虾,他刚坐下,就被龚俊塞了一口剥好的虾rou,脸却被龚俊手指上的酱汁摸花了。 我做错了什么呢?龚俊蹲在地上慢慢地剥虾,感觉眼睛疼,于是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为什么要把我放在这? 张哲瀚说这里能教他说话,他才同意来的,想要学说话,是为了和张哲瀚说话。可是在这里没有学说话,张哲瀚也不在这里了,那我在这里做什么?龚俊垂着头,感觉盒饭味同嚼蜡,明天来的慢一点吧,最近的实验方法,太疼了。 这是龚俊咬伤的第三批女志愿者了。试验到了这一阶段,缪格列汀招了很多志愿者,她们的例假时间大差不差,排卵期也重合。她们在排卵期,被缪格列汀要求和龚俊关在一间屋子里。 龚俊并没有和缪格列汀希望看到的那样,表现出现欲望。他只是沉默地远离那些女人,脖子上的锁链让他只能蜷缩在原地,他抱着自己的腿,趴在地上。 “why?”缪格列汀觉得难以理解,前段时间的实验,龚俊对人类女性的气味是可以有反应的,但是为什么——她尝试给龚俊解开锁链,换来的是那些志愿者被龚俊跳起来攻击。 是了,龚俊是野外生长的狼,就算没有锋利的虎牙和尖利的爪趾,他的力量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有的女孩想摸他背,被他踹开几米远,摔在实验室的墙上。这样缪格列汀也不敢再做实验,她需要调整实验方案。但是约定的半年之期也差不多到了,这让她非常烦躁和无措。 “缪缪,吃饭了吗?”毛阿屁提了饭盒到观察室,“休息一下吧,不要那么拼命,先吃饭。” “吃什么吃?”缪格列汀显得很暴躁,“你可以出去吗?我现在在思考怎么才能做好,不要影响我。” 毛阿屁没有说什么,提着饭盒搁在了观察室外的桌子上。这近半年的时间,缪格列汀对他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这让他感觉很烦躁。晚上他来接缪格列汀,看见缪格列汀接了别人的玫瑰,他的饭盒摆在桌子上,里面的东西倒是被吃干净了。 毛阿屁转而去看龚俊,龚俊正低着头吃饭,他翻阅手里的资料,缪格列汀的试验在一次又一次地碰壁。 最近缪格列汀也不敢逼迫他,因为在偶尔一次松开锁链,龚俊就头也不回地撞上墙壁。还好是在医院,才捡回来一条命。 缪格列汀从外面进来,看到毛阿屁,慢慢走到他身边:“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完美的实验对象,可惜了。” “你想怎么着呢?”毛阿屁问。 “以前的实验对象,要是做坏了,也就是尸体,可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