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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失败,男人乱斗 (第2/2页)
也跟着要进去时,被弟弟长臂拦住。 “事情可不简单,大哥,这继母,如果确实和桀家又瓜葛,我看还是让她早去的好,莫要留在咱们府里,徒增麻烦。” 稽之严缄默,骤然听见刚才那眼泪哗啦的小子,又在嗷嗷乱哭,声音宏亮,刺耳非常。 皱眉间,他抬脚,赶紧迈进。 稽之瑾见大哥好像并不同意他的话,当即大脸朝上,鼻子重哼,抱胸站外面。 不宜久站的他,在翠园外找了个石凳坐下,眼眸散乱中,不知在看什么。 他耳力好,他想听,听里面动静,再来分析给他大哥听。 * 晚菀还没醒,准确的说,是她魂魄已经回到仙人谷,被她师姐及时发现,又被赶了回来。 技不如人,就是原罪。 斗不过师姐,也逃不出书里。 魂魄并不想入稽家,在半空自由徘徊放风。 桀蔚崃穿了身宽大的袍子,颜色黢黑,布料一般。 显然,这是稽之瑾的旧衣裳。 桀隽远一见叔叔好好的,而晚菀躺在床上,头发披散在枕边,双手垂落与两侧,厚厚的棉被,盖住她睡得笔直的身躯,一动不动,脸色灰白中,像是睡着,又像是昏迷。 裘家父子已经双腿酸软,扑倒在床侧,一人抓一手,裘江潮哇哇大哭,裘大海则是偷偷抹泪。 桀隽远气不打一处来,对紧跟其后的稽之严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妻出外游玩,怎么在你们府里成了这样?我妻要是有事,我势必要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哼!” 一把薅起比他高的稽之严,肥厚的巴掌,使劲朝他脑袋扇去。 稽之严不辩解,也不反抗,任由他扇打。 在院外的稽之瑾发现情况不对冲进来时,又挨了正等他泄气的桀蔚崃,一顿暴揍。 桀蔚崃有功夫,稽之瑾也不是怂货,两人你来我往,把院子里的栽花的盆盆罐罐,砸的稀碎,仆从们躲到角落,瑟瑟发抖。 到底是有残疾,十几个回合下来,桀蔚崃已经拽住他拐杖,甩到院门外,稽之瑾轰隆倒在青石板上,半边脸颊都擦出好几道血痕来。 桀蔚崃觉得解恨,叉腰用脚睬他的脸,满面暴戾,毫无道家的飘逸洒脱,“莞儿不醒,我便天天揍你!让你们稽家不得安宁!” 稽之瑾不服气,还要挣扎,被桀蔚崃用另一只脚踩住他手腕,使劲碾压。 魂魄游荡的晚菀,头晕脑胀。 如果再不苏醒,势必还会大乱。 醒吧,暂时也回不去,趁事情还未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把这几个男人制住。 裘大海发现晚菀的指尖,在他掌心划过,接着被他握住的手腕,慢慢转动。 一声长叹,从她秀气的鼻孔出来,裘大海不敢眨眼,一动不动,盯她看。 “··吵死··夫君··水···” 平常娇怯清脆的嗓音,此刻如大棍敲打破锣,突兀粗粝,毫无一丝美感。 可在某些人听来,如同天籁。 “莞儿!” “莞儿!” “莞儿!” “娘亲!” “小娘!” 全都扑到床边,呆杵一侧的,只有稽之严。 最后挤进来的桀蔚崃,端了茶盏来。 眼眸微翕,在一张张担忧的脸上掠过。 她去拉桀隽远的手,又去扯裘大海的袖子,眼神定在裘江潮,“怎地不好生读书?娘亲是活的,莫哭··莫哭··” “让开,莞儿要喝水。” 稽之严苦笑,正欲侧身离开,晚菀手指捏住他尾指,“母亲可又在恼我?我是不是又要去跪祠堂?” 这话一出,众人皆愕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