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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章 小师叔最从容 (第2/7页)
新立异,毫无逾越规矩之处。 林守一,是真正的修道璞玉,硬是靠着一部《云上琅琅书》,修行路上,一日千里,在书院又遇上了一位明师传道,倾囊相授,不过两人却没有师徒之名。听说林守一如今在大隋山上和官场上,都有了很大的名声。事实上,专门负责为大骊朝廷寻觅修道胚子的刑部粘杆郎,一位位高权重的侍郎,亲自联系过林守一的父亲,只是林守一的父亲,却推脱掉了,只说自己就当没生过这么个儿子。 于禄,这些年一直在打熬金身境, 前些年破境太快,何况一直略有随波逐流嫌疑的于禄,终于有了些与志向二字沾边的心气。 喜欢钓鱼,鱼篓也有,不过钓了就放,显然乐趣只在钓鱼这个过程,对于渔获大小,于禄并不强求。 谢谢,一直守着崔东山留下的那栋宅子,潜心修行,捆蛟钉被部拔除之后,修行路上,可谓勇猛精进,只是隐藏得很巧妙,深居简出,书院副山主茅小冬,也会帮着隐藏一二。 李槐与两个同窗好友,刘观,马濂,三人这些年求学生涯,没少闹出幺蛾子,不过往往是刘观主动背锅,马濂帮着收拾烂摊子,也不是李槐不想出力,但是刘观和马濂在李槐帮了几次倒忙后,就打死不愿意李槐当英雄好汉了。 求学问道,李宝瓶当之无愧,是最好的。 只说修行,谢谢其实已经走在了最前边。 能够称得上修行治学两不误的,却是林守一。 万事悠哉,修心养性,人生从来无大事,其实一直是于禄的强项,如今于禄在慢慢温养拳意,循序渐进,一点一滴打熬金身境体魄的底子。 至于李槐。 崔东山说这小子走哪哪狗屎,当年得了那头通灵的白鹿之外,这些年也没闲着,只不过李槐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陆陆续续添补家当,或是捡漏买来的古董珍玩,或是去马濂家里做客,马濂随便送给他的一件“破烂”,满满当当的一竹箱宝贝,部搁那儿吃灰,暴殄天物。 裴钱好奇问道:“师父,怎么不挂酒壶了?” 陈平安笑道:“人生就是一壶浊酒,想起一些人事,便在饮酒。” 裴钱辛苦憋着不说话。 陈平安笑道:“想说就说吧。” 裴钱这才竹筒倒豆子,快速说道:“师父是心疼酒水钱吧,师父你瞧瞧,我这儿有钱,铜钱,碎银子,小金锭儿,好些雪花钱,还有一颗小暑钱!啥都有哩,师父都拿去吧!” 陈平安转过头,看着高高举起钱袋子的裴钱,陈平安笑了,按住那颗小脑袋,晃了晃,“留着自己花去,师父又不是真没钱。” 裴钱哀叹一声,悻悻然收起桂姨赠送给她的那只钱袋子,小心翼翼收入袖中,陪着师父一起眺望云海,好大的棉花糖唉。 师徒二人到了大隋京城,大街小巷,积雪厚重。 裴钱故意拣选路旁没有被清扫的积雪,踩在上边,咯吱作响,一脚一个脚印。 山崖书院看门的老人,认出了陈平安,笑道:“陈平安,几年不见,又去了哪些地方?” 陈平安行了一礼,一旁裴钱赶紧颠了颠小竹箱,跟着照做,他从袖中摸出谱牒递去,老人接过手一瞧,笑了,“好家伙,上次是桐叶洲,这次是北俱芦洲,下次是哪儿,该轮到中土神洲了?” 陈平安笑道:“没机会沉下心来读书,就只能靠多走了。” 老人点点头,转头看着那个裴钱,“小丫头怎么不那么黑炭了?个儿也高了,是在家乡学塾待着的关系?” 裴钱眉开眼笑,使劲点头道:“老先生学问真大,看人真准,茅山主真应该让老先生去当学堂教书的夫子,那以后山崖书院还了得,还不得今儿蹦出个贤人,明天多出个君子啊?” 老人爽朗大笑,问道:“跟陈平安学的?” 裴钱哑口无声,这个问题,不好应付啊。 陈平安微笑着一板栗砸在裴钱脑袋上。 裴钱觉得以后再来山崖书院,与这位看门的老先生还是少说话为妙。 熟门熟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