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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攻防线与制胜点 (第3/4页)
/br> 不用想也知道我不能因此就范。 唇舌之争,他赢不过我;努力了大概半个小时,他就决定直接採取行动,直奔卧室。 早就猜到他有此一着的我一个箭步,以腿长步远的优势率先堵住房门。 继而我俩就似球场上的攻守双方纠缠了好一会儿,他努力不懈地又拉又扯又咬又踢,几经辛苦终于衝破防线,却被我搂住一同失去平衡,跌坐地上。 「没关係,你想进来温习,我就陪你一起进来好了。」惯性地耍了下嘴皮子,我就给他献上是日最灿烂的无耻笑容。 「…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被抱紧的他动弹不得,既气又羞地大声喝骂。 「嗯,你学到新成语了,加分。」我点点头,笑着嘉许。 「吼吼吼吼吼吼吼!!!」战了这么久都未能得逞,他惟有气急败坏地发出不忿的怒吼,以表不满。 然而吼叫声响起的下一秒,果然引出一股耐人寻味的低气压,让我俩不约而同地毛管直竖。 「虽然知道你们和好了,我也很高兴,但可以闭上你们的嘴巴,滚回客厅玩吗。」连开门声都没有,一句沙哑的偽询问真警告自门边传至,我们都只能急忙点头,赶紧爬起身。 不用一分鐘,两人已返回原位埋头苦干,直到声音的主人上过厕所回去睡觉,才松了口气。 暴风雨前夕往往都是最平静的,根据小时候的某次惨痛经歷,这道理完全能够套用在阿柴哥身上,所以大家对此警号的应对都相当有默契。 接下来在客厅里的所有活动,都是在一片静默中进行的,包括午饭时候。 吃饭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声提议。 「要不要来我家温习?」我压低声线,一如既往地作出避难邀请。 「不。」言简意賅的决断令人哭笑不得,明明这种邀请在以往总是能获得正面答覆的,怎么「正式交往」后的待遇反而变差了这么多啊…哈哈… 〥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这是我校前辈口耳相传的干架要诀,可应用的范畴之广,又一次在二月的第三个星期証实到了。 几天,我花了几天时间威迫利诱,好不容易才从转攻为守的柴己口中,问出他的真正想法。 在洛老师的事情上,他承认自己最初是搞错了,才会特别在意老师,并非特意装出来的。 他会开始察觉到我的感情,就如之前所说的,是在那个偷吻未遂的晚上。 那一晚,他和我一样几乎整夜无眠,自此以后就越来越留意我的一举一动,且为我是否喜欢他而感到非常困惑。 但当我问及他什么时候发觉自己没有喜欢上老师时,他却说他不知道。 然后我换个方式问他,在机上勃起和泡温泉时昏倒是怎么回事,他就坚决否认前者,又不肯回应为什么会泡昏。 见他回话时眼神游离又有点敷衍,我就再三旁敲侧击,尝试诱导他多说一些对舜和老师在旅途上所做的事的看法。 没多久,思想单纯的他稍一不慎就掉进了我的圈套,强调自己在旅行全程想的都是和我有关的事,根本没有馀力管舜他们,才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接着我多问一句,他是从哪时开始关注我的。 他就不耐烦地表示早已告诉我了,出发去机场前都在思考该怎样和我相处。 「哼哼…那就是说你在飞机上意yin的对象是我囉?还有在浴池…哎哎哎,太色!太糟糕了!」我故意说出我的分析试探他的反应,他的脸就瞬间染红了。 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或马上否定我的推测,岂料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还若无其事地继续做练习题,害我逗他不成,反而觉得挺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他绝少做到像这样冷静地无视嘲讽或挑衅,若然我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强调自己被想入非非的事,只会让我的言行显得特别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