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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似霜绸缎艳如咒 (第1/2页)
10. 似霜绸缎艳如咒
翌日,申时将过,竹苑…… 宋宪手里握着个楠木的雕花小锦盒,轻着脚步往那院子里迈。 “给贵人请……” “免了,且别声张。”院门口小厮见将要跪下行大礼,宋宪便将其打断。 自这口岸被乌月所夺,是多少年没得着这般成色的玛瑙了,绯色如血,像极了当年她的那一块。她若见了,定会喜欢。思至此,宋宪便扬了嘴角,轻了脚步,将那小盒收进怀,踱步入院。 李锦稍事打量了四周,了了暗卫排布后便紧随其后。 将上去,便得了宋宪杀气腾腾的一句,“你且在这守着,未有传唤不得入内。” 他万思不得其解,着是瞥见个手里端着个空碗,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丫头。见状,似是个药碗。莫不是姑娘病了,招的官家心烦?! “你且起来吧。你家姑娘这是害的什么病,惹得咱们贵人这般焦急?”李锦细声细语的问到。 “这,这……”这丫头想是被宋宪给惊着了,磕磕绊绊,半响没个利索话。 “你且说便是,遑论万般也怪罪不到你头上!” “我家姑娘昨个与武安侯行了梳拢礼,这是避子汤。” 李锦闻声,心下舒了一口气,“不就是梳拢礼,避子汤,不是什么绝症,你紧张……” 梳拢礼,避子汤…… 李锦猛的一颤。 “你将将说的是,避子汤?!”李锦压了音量又问一遍。 “是……”丫头赶忙又跪了回去,匐身扣头,小声回到。 “作孽,作孽……”李锦突的就在那丫头面前踱了起来,“作天下之大孽啊!” 主厅,卧室…… 宋宪疾步而入, 却是让那塌侧那两支未燃尽的红烛灼了眼。红烛,怎得,还想着燃烛缠绵到天明么?! “莲碧。”宋宪探身上前,掀开围帐,挂着笑轻唤。 柳惜惜昨夜才将将破了身,全身酸软,今日本就没下得了塌。加之并未有丫头小厮通报,见着宋宪一惊,随即赶忙唤了一句,“官家?!”并欲从塌上下了来上前行礼。 这塌她还未全然下得,只见宋宪如猛虎般猛的扑上前,抬手便去撕扯她那霜白色缎面的里裤。 宋宪的行径着是让她一愣,可随即她便心下明了,他必是知道了,便抬手去挡,“官家,别…别…” “别?”眸子里满是阴沉,“何谓?” 柳惜惜心下一颤,这般的宋宪,满腹阴厉杀伐之气,她从未见过。莫可,若没这份阴狠,他又怎能杀兄弑弟,登得上这九五之位。 “官家,最是厌恶不洁之物。”莲碧柔柔的开口,“莲碧不洁,”她微顿,“且别为了奴屈了龙…” “即是莲碧,算不得屈。” 嘶… 亵裤应声而裂… “官家,”莲碧微哽轻颤,泪意尽藏,轻道,“别…” “莲碧,既侍得狄琮,怎就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