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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或断臂 (第2/2页)
/br> 因为长期持剑而生茧的掌心和指根一次次擦过干燥的柱身,没带来任何快感,只留下火辣辣的疼痛,像是什么刑具在剐他的皮。 越是急于结束,手里的东西就越是硬得发干。 孙权心急如焚,yinjing却没有半分射意,师出无名的怒气霎时窜上心头。他咬牙,手上更加用力,狠戾的样子几乎像是要把那根东西捏断。 “……仲谋。”眼看他和自己较上了劲,你叹口气,“不是你那样做的。” 他猛地顿住。刚才还仿佛一辈子都射不出来的东西在听见你的声音后乖巧听话地跳了跳。 跳什么跳! 孙权气得眼睛发红,不择手段地在guitou上掐了一把,尖锐的痛意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头顶,逼他泄出一声痛哼。 照他这样撸下去,要么是那根东西先残废,要么是你先饿死在这里。 你又叹一口气,认命地上前两步,坐在了地上。 孙权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在你动作时警惕地看着你,像条虚张声势的受惊小猫。 你被他这样看着,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气,称得上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手腕拉开。 刚开始还生龙活虎的东西经他一番折磨,已经变得奄奄一息。憋得久了,得不到发泄,柱身涨成深红色,前端更是被他掐得小孔翕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你没犹豫很久,两只手微合,就将孙权的yinjing拢到手心间细细揉弄起来。 或许他不该那么粗暴的,孙权想。 苦尽后的甘来最让人沉沦,被你触碰时他差点没来得及用手背捂住嘴,险些在你面前又一次失态。 你的动作又轻又柔,带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腿间漾到四肢百骸。 疼痛被覆盖,前液又开始流淌。 明明你的指腹也有茧,在马眼上蘸取润滑时却并不让他难受,甚至有些爽过头了,他几乎快动起腰去cao你的手。 你将孙权的前液均匀地抹在roubang上,再度用手去撸动茎身。 随着你手里的动作,他的腰软了又紧,紧了又软。有时细细摩擦guitou下方那一圈,他就会像要把你蜷进身体里那样弓起脊梁,模样痛苦而困顿。 孙权再也撑不住,侧脸贴上你肩窝,似要同你耳鬓厮磨。 他很拼命地没有发出声音,但你听得到也感受得到,他的呼吸在发颤,鼻息打在你颈间,热得你快握不住手里的东西。 “孙权,仲谋,”你想起信上的指示,“把右手给我。” 浓重的情欲下,他难得听话,乖乖地由着你按住他手背,带着他自慰。 越是临近高潮,他的抵抗越微弱。控制不住的叫声逸出喉头,听得你脸上也烧起来。 他的手渐渐脱离了你的节奏,自顾自地撸动起来。大片清液打湿yinjing,在他手里响起yin靡而黏腻的水声。 一直攥着被褥的左手忽然摁在了你肩上,下了死劲,抓得你发痛。 “广陵王……”孙权无意识地低喃。 他射精了。 食盒如期出现,你移步外堂,留给孙权整理的时间。 出来时,一切痕迹都清理干净,他仪态雅正,又变回了端方的孙家二公子。 只是对你的态度愈发不善了。 “我有时候会想,”他的一双碧眼,像是吐着信子的蛇似的盯住你,“这房间是不是殿下对我的报复呢。” 你没有接他的话。 他现在被逼到了悬崖边上,找不到人撒气,只能把矛头指向你,可以理解。 ……但,这个房间会一直这样只针对孙权吗? 很快你就意识到了,也许背后cao纵一切的人并不是在针对你们任何一个人,他只是想看你们互相憎恶互相伤害来取乐,否则你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下达这样的指示—— 第四日。 孙权在广陵王口内出精,或广陵王刺瞎孙权的眼睛。 任选其一达成,可获得食物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