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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第2/2页)
以及,越看原著越觉得菲利普简直死得莫名其妙,而且感觉一个对女士彬彬有礼,对嫉妒者傲慢自负的成功商人还挺萌?总觉得这是隐形的霸道总裁呢,于是果断决定加入女主石榴裙下,但是莫方,说是撒糖就是撒糖,基本不会半路发刀,发刀也会马上用糖补回来哒。最后,我错了,桶子又推迟一章上线……我可能是个假粉QAQ……☆、店前怪客蜜萝从花店回家的时候,瓦勒里乌斯太太已经洗漱过了。黑发少女把烤好的霜糖面包连同热牛奶一齐端到老妇人床头的小柜子上,然后娴熟地打开了靠在壁炉边上的琴盒。不比克莉丝汀对养母细致体贴的照顾,倘若老妇人不主动示意,蜜萝照顾人的方式就相当一言难尽——并非过了这么多年还不懂得如何照料病人,只是她打心眼儿里认为,又不是什么危重病人,除却基本的一日三餐,哪里用得着处处照看。也亏得瓦勒里乌斯太太本身对音乐艺术兴趣浓厚——瓦勒里乌斯教授才去世那段时间,她几乎只有依靠音乐才能活下去,也因此与戴耶家联系愈加密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瓦勒里乌斯家这对母女(当然除了蜜萝)倒是十分相似。只是在蜜萝接受埃里克教导前,这位善良的老妇人无缘聆听音乐天使那超凡脱俗的歌声。不过蜜萝多数时候都只用乐器演奏一些瓦勒里乌斯太太喜欢的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小调,很少开口唱歌。小部分因为克莉丝汀也擅长这个,大部分却是因为除了练声的最初阶段(鉴于蜜萝过人的天赋,这一阶段总共也没用几天),每每与她的艺术家朋友们对唱时,总得搭配些意境深远的歌词。一开始黑发少女对那些华丽迂回的修辞几乎一头雾水;但现在,仿佛唱歌时不这么做就不舒服似的,不仅对艺术家朋友们随时起兴的重唱邀请应对自如,甚至可以仿着西德尼的语气游说克莉丝汀——虽则她觉得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像后两者所期盼的那样完全奉献灵魂地歌唱。与克莉丝汀偶尔的合练倒还好些,总归两个人都被养出了这一说不上好坏的习惯。但对着瓦勒里乌斯太太,本来就是即兴的独角戏,再硬要添上些啰嗦的言辞,那也太尴尬了。今天阳光还不错,洒在瓦勒里乌斯太太的小卧室里,与黑发少女婉转的琴声一同为这个温馨的小家镀上一层暖意。瓦勒里乌斯太太半卧在卧室的矮床上,朝阳的那扇窗户底下,盖着毯子的腿上搁着一只分量轻巧的针线篮——根据以往的经验,她每回生病,如果当天没有明显好转,那么少说也得缠绵病榻两三个星期;渡过最虚弱的那段时期后,剩下的时间她总得做点什么。蜜萝习惯从小提琴开始乐器的练习,收尾也是,中间随机穿插着法国圆号、英格兰长笛或者别的某种新加入练习计划的乐器——水平自然参差不齐,时常上一秒还游刃有余地在琴弦上舞蹈,下一秒就开始磕磕绊绊的吹奏,全不避开瓦勒里乌斯太太。心善的老妇人也习以为常,最多在听到精妙的演奏时心里跟着打拍子,又或者对某些明显还未摸着门道的奇怪声音报以宽容的一笑。这些声音从清晨响到临近傍晚,中间只在饭点和瓦勒里乌斯太太午睡时停过片刻。当然,经过克莉丝汀从前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