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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薄荷腌入味了 (第2/4页)
不失友好地微笑。 不能让大白看见。怎、怎么办啊? 白愁飞说,“我去捕猎了。你趁早上来昂。”然后施施然走了。 王小石这一天在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神思恍惚中度过。白愁飞到傍晚才回来。王小石一下开心得什么都忘了,差点像往常一样摇着尾巴花就扑过去。可他一下又想起来了。他蹲坐在洞口,垂着眼,耷拉着耳朵。尾巴也不摇了。 白愁飞打量着他,半晌,坦坦荡荡道,“我发情了。” 王小石看他一眼,几乎要哭:他果然要跟我分家了。 发情了肯定就要出去找雌性一起孕育后代了。 王小石的大眼睛里蓄出了泪。他还是一头很年轻的狼,还不是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现在就是很失落。满脑子都是:大白要走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愁飞有点拿不准他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指出,“你也发情了。” 王小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愁飞看他这么伤心,都快说不下去了。 王小石想,你看我这么伤心,就改天再说要走的事吧。 白愁飞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王小石:呜呜,呜? 他唰地抬起眼睛,反应了一下,慌张,“大白……我、我、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冒犯你……” 白愁飞不耐烦了,“喜不喜欢我?” “喜欢!”王小石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干脆眼一闭一睁豁出去了,他站起身,三两步跑到了白愁飞跟前,摇着尾巴“嗷嗷”拿脸拱他,“大白,你能别走吗?或者你……”交配期过了能再回来吗? 白愁飞气笑了,“谁说我要走?”一抬豹爪摁住王小石,“你们哈士奇不懂是吧?” 王小石扑闪他纯真的大眼,刚想解释我是狼,就听白愁飞说:“我们豹子雄性是可以跟雄性交配的。” 王小石眨巴眨巴眨巴眼。这头狼真的rou眼可见的脸红了。 白愁飞只会一种姿势。虽然他在马戏团待过,也不会那么多花活儿。 王小石发着抖夹着尾巴趴在下面的时候,他其实不是害怕,他就是有点紧张。紧张的时候,犬科就会把尾巴夹起来。但他最终勇敢地偏开了尾巴,露出了自己的粉菊花。这是犬科的要害,祖先留下的本能要护住这里,提防被敌人掏肚子。但对白愁飞,他可以克服自己的本能。 反而是白愁飞犹豫了。 猫科动物那话儿上全是倒刺。 白愁飞的豹鞭上更是长满了雄壮的倒刺。 白愁飞想,这么小的狗能受得了吗? 他压在王小石身上,最终滑溜下来。 王小石回头看他。 白愁飞长长长长叹了口气。 “还是你来吧。” 你有没有过那种时候? 一种你很喜欢吃很喜欢吃的蛋糕摆在眼前。但因为太大了,或者没有盘,或者没有叉。 或者因为它太漂亮。 你不舍得。 总之你不知道该怎么吃。 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吃。 不知道怎么下口。 但你还馋。 王小石又开始直舔脸毛。除了紧张得要死。他不舔也不行。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好丢脸啊。 可是好白好粉啊。王小石一身灰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动物,喜欢得不得了。 这可是他第一眼就喜欢的大猫。 白愁飞的豹尾晃来晃去。被夕照映得一片流金。擦过了王小石的鼻尖。 王小石被勾得心乱怦怦的。 但白愁飞就是豹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