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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006 (第2/3页)
声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软了下来:“嗯……可以啊。” “那必然是不行的。”安欣像是没听到他的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就想啊想,想啊想,高启强你这个人太复杂了,搞得很多很简单的事在你身上有也复杂起来了。” 其实噢,你就是喜欢着这么几秒。这个你问完问题,我还没回答的几秒;这几秒里,短时间我也没拿什么话拒绝你,你的问题听起来又是很带着希望的,对不对?这几秒里你可以有一个很远的未来,一个,我安欣,到你手下做事,甚至和你共事的未来。而你可太贪心了,又想着共事的时候,我能帮上你的利益,又能满足你的感情,全都是好事啊。你可以拥有一个只有几秒的很长很满的未来。 就这么简单,对不对?安欣边问高启强,边抵住屄口,从他背后缓慢又有力地插了进来。 rou刃如破开豆腐般破开了层层挽留的内壁,一直捣进了最深处。高启强的女性器官基本全是敏感点,随便摸摸蹭蹭不碰他前面就能让他射出来。但安欣很早就摸索出来,每次进得越里面,高启强喊的声音就越响,挣扎幅度就越大。尽管他每次一开始都摇头告饶说不行不行安警官,太深了,太大了,再里面进不去了——但每次做到最后都是以高启强贴着他边哭边说太爽了要去了收场。 后来安欣把这当做一种展示自己抵抗态度的行为。高启强越混越黑之后,他每次就都一插到底,觉得也是一种对高启强的折磨。 ……他是不知道,每次高启强都有爽到。 这次也不例外,随着安欣凿进他身体的动作,高启强果然噤了声,脚趾蜷了起来,脖子也昂了起来。交合时熟悉的快感好像又让他变成了那个熟悉的高启强,在床上扭捏又放荡,眼角也沁出了泪花。 只是这次哭得太快了,像是被安欣说准了,于是说哭了一样。 安欣也沉默了,捉住高启强脚腕把他翻过来,用力把性器向更深的地方顶去。安欣够长,还带着上翘的弧度,就正好能碰到高启强的zigong口,那是一圈圆圆的rou环,在宫颈口剐蹭的时候高启强会叫得很用力,鼻涕一把泪一把,嘴里有时会夸安欣,有时会骂安欣,神志基本是半在半不在的状态; 等他的前端真的嵌到rou环里呢,高启强反而没声音了,整条甬道都是痉挛的,安欣有时候头皮一麻,被他这样一绞,就顺势xiele出来。 说不出来话的高启强有时会挠安欣背,有时会把下巴抵在他肩头颤抖,整个人在怀里湿透了,左右扭动,像什么现了原形的妖精。安欣说过高启强这个时候像水产,他气疯了,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到反驳的话,最后在床上骑乘着安欣,像他反过来在cao他一样,声音转着弯,像是在逼问: “你说我像水产?像什么水产?嗯……安欣你说啊?” 几年前安欣看到他生气是会很心慌的,因为高启强吃苦多,耐性大,轻易不生气。生气了,那就代表是他错了噢。是什么事情错了呢?要怎么道歉才好呢?自己以后要怎么改正呢? 每一步都很难想,每一步都带着甜蜜的痛苦。规划这些事的时候也有几分是快乐的。 但这些快乐不再属于他们了。 所以安欣就这么干躺着被他骑,也不做什么其他的回应了——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