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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为什么哭 (第1/2页)
如果早让叶修知道韩文清是会把玩笑当真的性格,叶修打死都不会带他来青楼里找乐子。 紫黑的凶器阳筋虬结,jianian进色泽糜红的可怜阴xue里,叶修像是被硬烫的yinjing钉住了,隽秀的眉头在低低地啜泣声中蹙拢着,手摁在肚皮上妄图推拒男人强硬无礼的侵犯。 叶修刚满弱冠,依理已经到了婚娶之年,却因胎里头带的先天不足让他抽条的速度比同龄人落了太多太多。叶秋已经能挽弓搭箭时,叶修单薄的肩胛骨还未展开,每日顶着从层叠衣领中绵延出的那截细白晃眼的脖颈混在京城的锦衣纨绔间,丝毫未将下身那处多出来的器官放在心上。 叶修是侯门嫡子,天资聪颖三岁开蒙,师承名家大儒,自幼才情武略兼备,心有锦绣,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只可惜家中有位犟骨头的父亲,两朝肱骨的老头子断得清朝堂断不明儿女,在叶修及冠的当天不顾全家反对拍板将他许配给了以军功拜侯的孙家。脾气暴躁的小儿子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跑到书房和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大吵一架,结果是谁也没能说动谁,最后老管家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打断了父子俩,喘着粗气说大少爷跑了。 叶修不想嫁给孙哲平,准确的说他就不想嫁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和寻常人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多生了点东西而已,多的是人天生六指呢,和自己区别能大到哪儿去,怎么到他这儿就得嫁人了? 叶修逃婚了,逃的干脆利落,混在押送皇镖的队伍里出了京城,插科打诨间结识了这趟车队的总镖头,韩文清。 叶修用几天的相处摸清了这位黑脸汉子的脾气秉性。 韩文清此人,由内到外有一样算一样,都可以说与他婉约秀气的名字毫不相干。叶修很喜欢逗他玩,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给这趟枯燥的押镖旅途增添了许多乐趣。 但不能包括今天这一种。 叶修仰躺在青楼软香的床榻上,身上只留存着一件敞开的素纨中衣,下身光裸,赤条条的腿搭在韩文清宽厚的肩上,初经人事的前xue撑得满满当当。 叶修被他插得十分痛苦,韩文清大概是误食了风月场里助兴的药物,上头的性冲动把理智与克制一把火全燎了,烧得连灰都不剩,完全不顾叶修是否能接纳他,就强横地提着枪杆往里挤。 叶修戚戚然:今天可能要折在这倒霉地方了。 温热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滚了下去,淌出一道水痕没进鬓发里,叶修喉结动了动,嗓子是干哑的。没什么区别了,即便他现在嗓音清亮宛如黄鹂,又有什么用呢,他也不敢大声呼救。太丢人了,怎么会有人被好哥们按着肚子强上,叶修恨不得一脚把韩文清从床上踢下去让他醒醒脑子。 但他不敢这么动作,下边太疼了,那么狭小的xue怎么能吃这么粗的东西进来,他真的不是在上刑吗?这场糟糕的交媾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旖旎可言,叶修好像在被一柱坚硬的烙铁jianian污,又痛又胀,可怖的柱身裹在xue里,一路顶到了宫口去,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口,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能会将下身紧紧咬着男人性器的xue口撕裂。 腔道里是干涩的,叶修太紧张,完全流不出水液帮助他摆脱困境。韩文清也难受得不行,饱满的额头上泌出一层汗珠,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室内,腹部紧紧绷着,一团孽火燎在里面,他依稀辨认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