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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太】刀剑与玫瑰 (第5/8页)
的,更适合他的,能够陪伴这个怕寂寞怕离别的孩子真正走完一生的,最后白发苍苍的两个老人躺在躺椅上,看着天边红紫色的晚霞,手牵着手,一起沉眠。 而不是要太宰动心,付出一切之后,还要面对与他天人永隔,独自一人的晚年。 所以他不动太宰,甚至在接吻时候不会张嘴,即使在太宰故意伸出水红色的软舌舔他的时候——他简直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叼住调皮的舌头,吮吸它,缠绕它,侵犯它,将它带入自己的口腔,就像将太宰抢走,关在自己最隐秘最安全的洞xue深处,在不会被任何人窥伺的地方,随心意玩弄占有那副引他发狂的身躯,再也不让太宰出现在任何人面前——除了他。这欲念折磨的他要发疯,可他不能这样做。 他希望能再给太宰一点时间,让太宰想清楚。 或者放弃和他在一起。 他也不会后悔。 他已经是足够成熟的男人了,可以承担这份注定失败的情感。 所以当他意识到太宰居然给他下药,就算那个药没有生效,他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 某个他忍耐已久的,早已饥渴难耐的,野兽的本能。 他长出一口气,放下杯子,看向因为他的反应而不安的小妻子,然后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拉着小妻子走向主卧。其实福泽谕吉有点紧张,他的确也不是第一次了,四十多岁了还是处男那大概得是大贤者,或者成神了。但是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福泽谕吉甚至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毛头小子似的火热,这热气熏的他感觉自己面红耳赤的,快要握不住小妻子的手腕。他很焦急,却又不想太急。他想要好好的,温柔的,给小妻子一个足够美好的夜晚。 但当真的走进主卧,拉好门,昏暗的光线下,小妻子的脸又有些模糊。这令福泽谕吉感到不满,或者说遗憾。他摸索着墙边,想要开灯。 但被怀里的小妻子制止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宰治也面色微醺,他两只手紧紧抓着福泽谕吉的衣服,却偏过脸不去看福泽谕吉,只是小声地说: “不要开灯。” 福泽谕吉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喉咙干涩滚动,老半天才吐出一个“好”字。 听到这个字,太宰治拉着福泽谕吉的衣服,带着他走近月光,后者也随他的力道,跟着他走,直到站在榻榻米旁边。太宰治深吸一口气,开始脱衣。可能是预谋行动,太宰治没有像以往衬衣马甲一套俱全,而是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抬头看着福泽谕吉,眼神单纯湿润,眼尾却带着媚意。他一颗颗解开衣扣,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与福泽谕吉对视。福泽谕吉一直知道太宰治的眼睛很好看,是标准的桃花眼,眼角开阔,眼尾狭长,眼睛的形状像是波浪,衬那片鸢色的海洋。有次他偶然遇到了随行太宰的痴汉,可能是他的凝视太过尖锐,痴汉哆嗦着和他解释缘由,就提到了太宰的眼睛。 没有人能逃离那双瞳孔里的深海,无论自愿与否,那盘旋的漩涡都会拉着心甘情愿,面带微笑的殉者,永不复苏。 现在,福泽谕吉没有比任何一刻更能感受到这双眼睛的魔力。他现在就像是被水流禁锢的猎物,无法逃离这片魔性的双眼。一些深埋心底的,绝不再现的冲动,或者说残暴的念头被勾起。 他想要对太宰能尽一切手段。 哪怕这违背了他的理智,他的品行,他的cao守,他的理念,所有封印着那欲念的枷锁。 太宰已经脱掉了衬衣,只剩下缠绕着身体的雪白绷带以及玉白色的皮肤,福泽谕吉说不清那片玉白与绷带,哪个更白。他只知道那白映的他眼花,他的手开始颤抖,想要抚摸,揉捏或者更重的掐。但他的手还是停在半空,他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一旦真的放上去,就无法回头了。 太宰被称为cao心师,看穿福泽谕吉的顾忌再简单不过。他轻轻带住福泽谕吉的手,放在自己的绷带上。 “我有点不方便,社长可以帮我解开吗?” 太宰治还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 看着福泽谕吉紧抿的嘴唇,太宰还在想社长是不是在紧张,考虑自己要不要更大胆一点时,福泽谕吉猛地伸出手,一把扯开绷带,随即抱着太宰倒在了榻榻米上,当然,他有小心怀抱着太宰,没有把小妻子磕到碰到。他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太宰娇气,又怕疼,他要温柔一点,更轻一点。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轻柔了,可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