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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 (第3/4页)
等他说完,李白便凑近来,于他唇畔偷了一个吻。剩下半截话顿时没了去处,韩信直直望着他,心跳如擂鼓。李白跪坐在韩信腿上,执起他的一只舞刀弄枪惯了的手,抬至唇边,细细密密地亲吻。月下他低垂的眉眼温柔似水,那么珍而重之地以自己的唇爱抚韩信每一寸指节,仿似全吻到了韩信的心上。罗浮春与竹叶青交相缠绵,浓烈的酒香催着人快些醉,坠入绯红氤氲的梦境。李白稍稍直了直身,分开双腿,月色入户,韩信稍稍地目眩。 青丘狐既可为男身,又可为女身,这并不是秘密。只是直观地体认这件事,就足以让人屏息。韩信只瞧了一眼,李白不害羞,他却窘迫得快要头顶冒烟了,匆匆忙忙偏开视线。他知晓自己此刻一定脸红得过分,因为李白笑了,笑声悦耳:“怎么重言这般羞赧,反倒像个地坤了?” “我没有!”事关天乾的尊严,韩信想都不想便反驳。他偏头直盯着墙上的山水画瞧,只记下了黑黑白白,别的什么都没有记住。“就是进去……那里嘛,我知道。” 李白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很轻地笑了一声:“好。” 他毫不避讳地大张着腿,任由韩信犹犹豫豫地将右手伸到了他极隐私的两腿之间。微凉的指尖在早已汁水淋漓的xue口周围碰了碰,又飞快地缩回去,觉察出自己的孬来,重新鼓起勇气,顺着柔软的沟壑慢慢摸索。韩信看不清李白那处是什么样子,更不想看清。他仍盯着那幅山水画,好似要将它盯出几朵花儿,手指颤颤巍巍地将李白从不示人的私密处探索完全。他心驰神往,却也忍耐压抑。湿黏的体液一团一团落在他的指腹上,每次都是那小得惊人的嘴儿骤然绽放,暖暖热热的东西便淋了他一手。他浅浅地摩挲了一下xue口边缘,那处真小啊,连一只食指都容不下,又是怎么吞入硕大的性器的呢?韩信很困惑,同时也觉得自己身下已硬得发疼,不知何时起他已同李白一般小口喘息。他懵懵懂懂地把从李白腿间那处掬来的黏液涂抹到自己的性器之上,扶着它凑到了xue口。 李白握住他的肩的手忽然收紧。韩信那物还未触碰到李白,这只狐狸已经在恐惧地颤栗。他侧头枕在韩信肩上,鼻音浓重:“重言,重言……我好疼。” 哪里疼?!韩信立时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他试探地吻着李白的鬓角,权当安抚:“我在。不疼了,不疼了,我给你吹一吹。” 李白的哭腔破了功:“怎会有你这般安慰人的呢。” 他捧住韩信的脸,亲吻落在他的额头、眼睛和鼻尖上。韩信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只听李白又说:“重言什么都不懂,不如就由我来教重言罢。” 合拢的衣物被重新打开,下一枚吻落在了韩信的颈侧。那吻触很轻,却惹得韩信整个人都是一抖。李白的嘴唇那么热,从微微凹陷的颈窝一点一点滑下来,随着亲吻位置的变换,覆盖左肩的里衣也被掀开,露出瘦削的肩头。韩信幼时曾被一只入了魔的鬣狗咬伤过,肩窝靠近锁骨方向的地方便留下了一道rou粉色的伤疤。时至今日,疤痕已褪去了大部分的颜色,淡如一道儿月牙。李白的舌尖在上面轻舔,引得韩信低低地呻吟,又在他抗拒以前游移去了另一处。韩信身上的肌rou线条十分饱满,李白的亲吻使得他周身紧绷,又不安又高兴地期待着李白的下一步动作。不知不觉,他已变成了仰躺的姿势,李白俯身,及腰的长发垂落,扫在韩信赤裸的皮肤上带起细微的瘙痒。火热的指尖沿着乳缘攀上,韩信睁圆了眼睛,不明白李白为何要像对待女人一样揉弄他胸前的乳rou。狐狸的眼睛在昏暗的月色中仿佛会发出莹莹的光,一瞬不瞬地锁定韩信时,便让他有了一种被野兽盯住的感觉。 修长的五指将习武之人健实的胸肌推拢至一处,最高点是深红色的乳首。韩信莫名地觉得别扭,虚虚握住李白的小臂:“太白,还是不要这样了。” 往日好说话的李白却将他的话置若罔闻。他低下头,缓慢而深刻地自下而上舔舐了一遍挺翘的乳尖,舌面的颗粒感在韩信敏锐的感知中格外清晰。韩信是从未想过自己身上还藏着这么个敏感的地方,仅仅是被李白舔舐了一下,就迅速地变硬、变大。天乾与地坤的信息素在半空中纠缠,整间卧房都满盈着酒香。韩信被自己过于柔软的哼声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巴。李白双手撑在他的腰侧,对肿胀的乳首又舔又吸,吮得啧啧有声。韩信执拗地扭过头不去看,耳边水声却不断提醒他,李白是如何玩弄他胸前那两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