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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千里虚荣舞台,盛筵锦衣颂。 (第4/4页)
留情地往脸上招呼,寂静的空气里清脆的巴掌声显得格外悦耳,也将我拉离了愤怒。 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我将夜辰从地上拉了起来,同时也止住他的认错行为。 “给我洗头。” “是。”夜辰轻柔地解下我胡乱扎起的马尾,以手指从发顶梳到发梢,遇到打结的地方,细致而温柔地解开。 我没心情也没理由照顾他的状况,直接调转莲蓬头往头顶淋了上去,自己则挤出沐浴露往身上抹。 “动作快一点,打湿梳开了就直接抹洗发水。”我边说着扔给他一把梳子,让他侍浴当然是想着两个人效率能高一些。 “主人,湿头发不宜直接使用梳子。” 他一再的磨蹭只让我觉得烦躁,我不耐地取下莲蓬头对着他把水开到最大,冰凉的液体自发顶浇下,蓬松的头发沾湿在脸上,夜辰好看的眼睛也因为突然间的水流拧成了两道如扇的弧形。 饶是这样,他也没有一丝反抗我的意思,反而在刹那的紧张过后更加放松了身体任我施为。 刺骨的冷水继续淋着,衬衣湿透,宽松的直筒九分裤此时也紧贴着腿,身材尽显的夜辰倒是另有一分韵味。 我关了花洒的冷水,仔细欣赏着这幅活的画卷。 湿漉漉的发丝尚在淌水,流下的一滴水珠沿着高挺的鼻梁自鼻峰滴落。锁骨的玲珑曲线无处可藏,纤腰笔挺无一丝多余赘rou,又有腹肌相衬致使人不显媚气柔弱。 曹植《洛神赋》里的“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想来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夜辰这番半透半掩的姿态颇有些欲拒还迎,诱人蹂躏。 我隔着衬衣捻上夜辰平坦胸肌上的一点突起,感受着它在我指间逐渐变硬挺立。 夜辰被冷水从发顶淋下,反应竟比我还平静,意识到这一点,又想起他之前对我的质疑,一切都仿佛在嘲笑我多年的坚持是多么无用。看着他的忍耐顺从,我一把从领口处直接蛮力扯开了他的上衣,扣子掉在地上,啪嗒啪嗒弹进某个角落。 雪白的肌肤在浴室柔和的暖光灯下极具冲击力地展示在我面前,昨晚神经紧绷没怎么注意,现在我才发现夜辰的身体是多么白皙光滑,无一丝伤痕不足。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能保养如斯,可想而知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看来爷爷给我送来的确实不错。 “我留下你,不是来让你对我的生活干涉指点的。”我两指夹住乳首重重施力,又将其过分地拉扯。 “主人,唔,奴知错了。”夜辰开口向我求饶,一时不查,竟痛呼出了声。 “呵。”我收回来作恶的手,被用力拉扯的rutou弹了回去,一时还止不住地颤抖着,显然是痛得狠了。 “不要有下一次。”我一向是不容置喙的性子。 接下里的日子顺理成章地无趣,有了夜辰,我的生活也没有多少不同。早起,运动,早饭,学习,中饭,午睡,学习,晚饭,学习,睡觉。我的生活单调却是追求到效益最大化。 大三大四交换到日本学习的履历,以及首都顶级学府研究生的头衔如鸦片般让我着迷。获取学校奖学金出国留学,跨专业跨学校考研,打破阶级壁垒,跻身上流社会,一生悬命,岁不与我。这条路很难,却是我立足社会成为强者的最快速也最安全的捷径。 渴望站到金字塔顶端的人不会在乎寂寞。 从前过的原本也就是模式化的生活,如今多出了个人,喔,或许只能算是个全能型保姆,生活只会更简单。 在这种规划利用时间到极致,以及我近乎自虐的控制力下,我大概能很快成长为完美的“墨君”。 如果“言伶”不出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