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金蝉x狄】《破念》(半正剧心魔业障佛下do (第6/7页)
设啊。” 紧接着便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魇魔,“至于你费尽心思玩这一处,到底是想……” “想见你。”魇魔打断了对方的话,又像是控诉一般指着金蝉,“他不让我见到你。” “我们分明是同一人。”金蝉的心魔开口,和佛子一样样貌的魇魔问道,“为什么只有在他受到危险时你才出现?为什么你从不看看我?” 妖魔和神佛同一面貌,犹似不满:“我分明在很久前、就存在了。” 对方不答,抽了被金蝉握着的手腕,他随意拂了拂袖口:“那不如问问你们自己。” 持刀者目光微凉,他扫过两人,“我在这个地方,不是更奇怪吗?”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金蝉和魇魔同时沉默着,不过金蝉是敛目不言,魇魔则是将眼睛移到了一边,有几分不愿提及般抿唇。 大殿栋梁断裂破碎,狄仁杰抬头望了望,不知在对两人哪个说,“你这明镜台……怕是要毁了。” 他好像并不理解,当年种下了什么因,才能得出了他这样荒唐可笑的果。 金蝉只是道:“无妨。” 魇魔嗤笑,他盯着狄仁杰道:“我早看不惯这地方。” ——佛言色即是空。 金蝉真的许久未曾见过狄仁杰,甚至很久未曾想起过这个名字。 十步之后再无干系,对方应当断的干净。 他在感业寺听人说人皇将偏房关押的被诅咒的女子接到的宫中,听一个少女用极短的时间推翻了先皇统治并强行稳下了局势。 听女帝登基的当天,大理寺的一位年轻少卿走马上任。 在女帝登基一个月后,金蝉在感业寺重新见到了狄仁杰,对方和女帝想要将上古的魔神重新封印。 阵法被破难以修复,千钧一发之际对方割破了手腕不惜以身血祭重绘封印大阵,金蝉或许想了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想,在他回过神来时已经不惜动用佛心为对方挡下了最致命的一击。 他喊狄仁杰,然后看见对方倒在女帝怀里。 金蝉在那晚见到了一个陌生人,对方给他感觉异常熟悉,但事后根本却记不清样貌。 把……交给我吧。陌生人道,他像是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着急赶往别处,勉强分心在金蝉身上停留了一下,语气微妙:原来当初能活下来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你啊。 陌生人给狄仁杰下了一个诅咒,用血混着混沌碎片的力量将一串符文烙刻在了丹田之下的位置。 你知道玄雍吗?陌生人饶有兴趣地解释,他兴致勃勃地比划着:玄雍的掌权者研究并利用血族,发现血族畏光渴血,但恢复能力异于常人。将一个人强行转变为血族,对方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只知道吸食血液的怪物…… 但传说中的地下古城朝歌有一种秘术,完整的秘术可以克制这个情况,反而保留下血族特有的生命力和恢复力。 我手里当然没有完整的,我只知道一部分残缺的记载,而且需要动用上古力量,眼下只能用混沌碎片代替……有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副作用,足够了。 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陌生人失笑,他轻声道:当然是,因为你之后根本不会记得。 陌生人道:暂时因缘,百年之后,各随六道,不相干属。 那一晚金蝉守了狄仁杰一夜,就像是回到了他们初见的那一晚。 雨夜滂沱,佛龛上观音菩萨低眉阖目,聆听世人困苦。 众人皆知观世音观万众之音,金蝉却想过,大慈大悲的菩萨可否观过自己的音。 菩萨没有苦痛,也没有所求,自然不必观自己。主持的方丈这么告诉他。 为什么菩萨可以没有痛苦? 为什么他却……有所求? 他口中说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他眼中是对方苍白的唇色和无意识抓紧了衣角的指尖。 他念着色即是空,语气却低哑泛沙更像在呼唤一个名字。 嘴里说着般若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