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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x狄】《破念》(半正剧心魔业障佛下do (第4/7页)
蝉不开口后就好像默认眼前模样俊俏的佛子是个哑巴,被救了也毫不知感恩。 狄仁杰从不吃素,喜欢往偏房去,在传闻中那个地方关着一个被诅咒的少女。他看金蝉时眼里从来没有太多多余神色,自说自话时语调近似轻佻。 但那眼底一直燃着火,就好像对方一直在愤怒,被迫隐忍而强行藏下的愤怒。 金蝉对镜时也会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瞳孔深处依旧平静如同深潭,而狄仁杰则是冰封的山体下流淌着涌动的炽热岩浆,沸腾高热几乎想将一切焚净。 狄仁杰会说这些复杂的言词,他借用过金蝉放在院中的棋盘却不为对弈,一张棋局中,白子星罗遍布,角落里仅有两枚黑子蜷居一隅。 金蝉看着对方无意识的捻着指腹,指甲用力在小臂上抓挠力道打的留下红痕。 清规戒律禁是荤腥,狄仁杰不在乎,不碰酒就更不可能遵守。 但金蝉感觉对方饮酒并不是好酒,一日踏进房门是酒味弥漫还混进了血腥味。他心微微一顿快步走上前才发现狄仁杰打碎了酒盅,一块弧形的碎瓷留着些许酒水,他便把这块碎瓷含在了口中。 再用了几分力抿下去。 瓷片尖锐的棱角划破了狄仁杰的唇舌,铁锈味混着香醇的佳酿,刺激的口腔疼痛带腥。 他在尖锐的刺痛中麻痹自己仍旧以人的身份活在世间。 被金蝉用两指强行撑开口时也没有挣动,暗金的眸静静盯着对方,良久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嗤笑。 他将血混着酒一同咽下去,问金蝉佛经诵熟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因为碰到了口中的伤口有几个字吐得含糊不清。 金蝉看着狄仁杰的眼睛,他未出声。 这个人即便是醉了,那眼底的火也从未熄灭分毫。 ——业障难除,三生七世,永堕阎罗。 魇魔亲吻着挣脱不得的青年,苍白的唇印上青年足踝,在小腿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然后取下了手腕上缠绕的佛珠。血红的珠子抵在青年唇角,言简意赅的命令:“舔湿它。” 青年下意识摇头,肿胀的乳尖便被又被狠狠掐弄了一下,他喉间隐约有细碎的呜咽,暗金的眼瞳似蓄着一层水雾,神色称得上是茫然委屈。紧接着青年便被摁在了地面,赤裸的双腿泛着凉意,压在唇上的佛珠被收了回去,魇魔捻过一颗佛珠:“佛?” 语气讥俏,祂讽刺道,“本来,可以让你舒服一点。” 青年睁大了眼,一颗佛珠抵在了后xue,冰冷的死物破开柔软的xuerou,血红的色泽衬的未经人事的地方青涩柔嫩。魇魔的指尖往里继续推动,“半托迦尊者……呵,所谓的药叉神半遮罗之子,神灵自通自得其乐?” 十八颗佛珠,其上都刻着佛理经文,魇魔执起第二颗,眸中不屑更甚,“释迦牟尼……” 祂舔咬着青年汗湿的脊背,掐弄着对方半硬的乳尖,阴冷的吐息吹拂进青年耳蜗,“这神佛都看着你,怎么不救救你?” 苍白的冰冷的指尖在青年的肱骨上留下淤青的掐痕,魇魔语调似喜似悲,却是将青年被玩弄的一片狼藉的腿间打开,以一种羞辱的姿态让其跪在了殿台之上,腿间艳糜的金色婆罗华沾染着白浊,偏生始作俑者低垂着眉,悲悯一般:“你的佛不管你” 魇魔一字一顿:“他、不、敢。” ——可他从不需要被拯救。 金蝉曾见过一只蝶,斑斓的翅,飞舞时无声,落在路边浅黄的野花之上,又轻荡在夏日煦日之下。那只蝶停留在他的指尖,纤长脆弱的触角轻颤着,又翩然而起。 狄仁杰也在那只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当初恢复了不少,温暖的阳光让这个锦衣卫脸上多了抹暖色,染了三分人间气。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只蝶停留的花上,然后随手掐下了那朵花儿,思索间无意识间大半的花瓣碾的软烂。柔软的花瓣被挤压出浅色的汁液染了指腹。 狄仁杰回头看见了金蝉,手顿了一下问道:一花一世界,我这算不算毁了一方世界? 那时金蝉没有说话。 他的佛法意他的身口业,修行一半的闭口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