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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狄】《巷战》(非自愿x,强暴血腥剑柄扩张) (第4/7页)
从伤处能认出这是二次割裂,便了然这人怕是在察觉到对方兵刃带毒后,就毫不犹豫的动了手,连皮带rou的剜去割开,阻止了毒素的进一步蔓延。 看,他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厉果决。 伤口有些深,但还不到伤及性命的地步。 深的、疼的,但远不致命。 ——不致命。 单这一条或许就足够了,剑锋留着几毫余地,执剑的手极稳,一点点割开了那些多余的布料。从腰际到领口,微凉的剑锋似乎还带着未散的血腥气,不小心似的在锁骨处划出一道浅薄的血痕。 就像是警告,新增的伤处透着一点微凉刺痛,狄仁杰的手指僵了僵,对方的手和自己不同,他体质偏寒,身上没什么温度。来人却指尖温热,骨节分明的五指在指腹多了些许薄茧,远称不上粗糙,但就这么放肆地进一步犯上,带着薄茧的手轻轻地抚上了狄仁杰的脖颈。 离得近,李白能看见上面淡色的血管和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他像是讲解教授什么一般,又毫不介意展露威胁,微微收紧了手,在听到狄仁杰因呼吸不畅而泄出的几分喘息声时又松开,轻声问:“这儿算是你的命脉吗?” 指腹顺着脖侧跳动的脉搏下滑,指尖碰到新生的伤口,狄仁杰只感觉呼吸间都浸着血腥味儿,混着巷中阴冷的气息更加惹人作呕,身上的人抚摸过他的身体,顺着胸口一直划到腰腹,指腹搭在腰间微凸的一点骨骼上,摩挲着那点温热的皮肤。 就像在把玩什么玉石玩物。 ……恶心。 但他身上隐隐发冷,不知道究竟是失血过多的副作用还是身上那点残留的毒,眼前的光线昏暗飘忽,每一条神经都在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却终究无法解释自己所遭遇的荒诞一幕。 很快,狄仁杰连那点可怜的视觉都被完全剥夺,这个不知来路的人,抽了他的衣带后系在了他眼前。骤然的完全黑暗让狄仁杰喉间一紧,下意识挣动想去揭下,但未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便被摁住了手腕。 微凉的硬物,直直抵在掌心,摁压下能感觉到上面篆刻着精细的花纹。 剑柄。 像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警告:再做出任何多余的、无谓的动作,就是剑刃来穿透你这双挥毫定案的手。 在习惯旧有的疼痛后,突如其来的全然黑暗让身体周围的触感纤毫毕露,狄仁杰喉结动了动,他甚至好像感觉到了对方在自己胸口腰腹放肆打量的目光,视线灼热玩味,舔舐般一寸寸掠过裸露的皮肤。 李白的剑并非全然用金属制成,天石陨铁内里寒凉,剑身银白锋利,手握处有着复杂的阳纹样式。在他执剑时更利于掌握,力气若是用的大握的紧了,便是一点凸起的温凉压在掌心。 脖颈旁多了湿热的触感,狄仁杰下意识想要侧头避开,却不想将更多肩颈暴露在对方掌控中。那是一个称得上试探性的浅触,柔软的触感只是一擦而过,下一瞬便得寸进尺,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犬齿抵在了颈侧血管附近,软热的舌尖缓缓舔舐过那方皮肤。 ……他没有动。 或者说,狄仁杰周身僵硬不堪,对方靠近他颈侧皮肤的时候,原本压在手上的剑柄却也在轻轻下移。颈侧被吮吸舔咬间带出酥麻微疼的触感,而冰凉的硬物不紧不慢地划过手腕、腰际,最后颇具暗示性的抵在了他大腿内侧。 “你——!” 尾音几乎都带上了些许颤意,偏偏还强装着镇静。李白舔了舔唇,抬眼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两指宽的腰带遮住了那双眼睛,却藏不住眼尾泄出来的一点潮红。 是惊是怒李白全然不晓,也全然不管,他开口,语气平淡就像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大人是要自己张开腿,还是我帮您?” …… 这个夜晚注定是荒诞的,废弃的街巷无人过问,偶尔的几声鸟鸣也掩住了那几一点黏腻琐碎的声响。曾经的大理寺少卿徒然睁大了眼,被束的眼下除了受辱的羞恼还加了几分荒谬绝望,喘息时带着潮湿的水气。 他根本施不上任何力气,脊骨倚着墙垣才让自己不勉强跪下去,极其偶尔的时候喉间才流处几声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