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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24 06:02 “听说白楼主最近见手下,不爱穿衣服。” 白愁飞乍闻此言,心中一凛,几乎清醒。他眉峰一蹙复又敛起眼中寒芒,唇角挑起一个要笑不笑的弧度。“谁告诉你的?” 王小石知觉他起疑,手上剥他里衣的速度倒未减,只笑道:“没有谁,我在檐上窥见的。” 白愁飞不屑地轻嗤,“象鼻塔塔主也做这种梁上窥人隐私之事。” “是檐上。”小石头愉快地亲了亲白愁飞不屑的唇角,却被那人偏脸躲开了。白愁飞望着帐外袅娜的香篆,又是雪中春信,自己不知为什么喜欢这款香。是义父最敬也最厌的政敌苏轼所创的香方。梅韵清冷,却在尾韵春回大地。不知明年春天,白楼的梅花能开到几月。 衣衫半褪,落梅成愁。 王小石的手已经遵着记忆盘活了白愁飞白玉样凉而坚实的身体。 他很想念茶花院里的二哥,那时候尽管穷困潦倒,但他意气风发,精力旺盛,身上的伤比现在少,过冬时也不曾清减得这样。那时候天冷又穷,两人省下炭钱,夜里便拥着彼此取暖。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了。 他顶进去的时候,白愁飞蹙着眉,没吭一声。只有微微闭起的眼睫,像颤抖的蝶翅,栖息在一片阴影中。 王小石一声满足的叹息,碾磨着白愁飞温暖湿润的甬道,今日却有些磨蹭,不肯发力。白愁飞不耐,险危危眄了他一眼,“想说什么?” 王小石便笑嘻嘻地伏低身子,从善如流地贴到他跟前,“知我者白二哥。”动作却不敢怠慢加大了力度,深入交流起来。白愁飞还是不肯给他吻,他也不介怀,只看定了白愁飞那双狭长微眯的眼睛:“二哥,不如停手吧。趁还没有酿成大祸,别再追杀大哥。” 白愁飞抿唇不语。身体相连的地方,一些记忆翻涌起来。 “我们还回到以前那样。” “我们和解。” “不可能。”白愁飞冷淡地打断,“你忘了我近日才用你家人威胁你。” 王小石笑着指出,“可他们现已安全。” “你是来炫耀。” “爹爹姊姊在你那里没有受什么苦,他们说你的手下尚算礼待。” 白愁飞一哂,“只是你们动手快罢了。任劳任怨可不是什么礼数周全的人。” “横竖便是来不及,你也没有伤他们。”王小石反而像是对着白愁飞给白愁飞开脱似的。他嘴上占着,手上也没闲着。白愁飞的性器已经被他撸得笔直发亮,guntang得像一把淬火的刀。 “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白愁飞蹙着眉,不知是爽还是痛。 “什么?”小石头真诚发问。 “我最恨你这样随时可以消的脾气。再差的心情转念就又好了。嬉皮笑脸假惺惺迎上来谅解你的敌人。” “嬉皮笑脸是真的,假惺惺我可不认。”王小石直起身子,将白愁飞的臀瓣掰开些,今日紧得他有些难受。“二哥,争来斗去本就是最伤怀的事。只要你肯放手,不再铸成大错,”见cao开了些,王小石把白二的两条长腿推折上去用臂弯架住,“我们三兄弟有什么是不能和解的。” 一听他又提起苏老大,白愁飞只觉一时心绪难辨,“比起你,我更讨厌苏梦枕。”他有些烦躁,王老三今天是来做说客的么?便踢开那人臂弯,双腿落回床上。 “你不是讨厌他,”王小石叹气,“你是羡慕他。” “那有什么分别?”最后都是要除掉他。 白愁飞突然使力拉住王小石,一个翻身就来到了上面。他深呼吸,“你今夜话太多了。”做个爱能如此沉重。这三年来,他都不谈情,只zuoai。王小石也不会是例外。谁也别来跟他谈感情。 被反制了掌控权,王小石也不着恼,甚至双手脉门被白愁飞治在瓷枕两侧,他也毫不介意——他总不能在这种时候杀我吧? 果然白愁飞放开了他,按自己的节奏,摆着腰肢用屁股cao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