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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蔷第一次自慰 (第1/2页)
高启蔷第一次自慰是在来月经的第四年。初潮来得很突然,她带着书本上浅薄的知识和母亲模糊的叮嘱,度过了她成为女人的第一步。但高启强并没有高兴。 隔天起床,双腿的黏腻和小腹的刺痛让高启蔷满头虚汗。她拖着有些虚浮的步伐将染红的衣裤和被单放进洗衣盆,用凉水和洗衣粉泡上。mama告诉她,这样不容易留下血渍。高启蔷破天荒地多给自己烧了壶热水,把手浸没在盆里。温暖的触感包裹她的双手,高启蔷舒服地发出谓叹。热气朦胧地罩在她的脸上,润湿了她的眼睛。因失血发白的嘴唇起了死皮,她借着水蒸气用舌头舔了舔。不依不舍地结束了她难得舒适的洗漱。 高启强知道要买卫生巾,不善言辞的母亲偷偷教过她。她小时候的嗓音没办法隐藏,她父亲就说他嗓子不好,也不爱说话,随他妈。连带着母亲也被禁了言,在这家庭的牢笼里当只不会歌唱的金丝雀。其实她母亲的声音很好听,口齿伶俐,清脆悦耳。说的每一句,高启强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当他看见卫生巾的价格时,他想到的是,幸好,母亲曾教她做过简易的“卫生巾”。 母女俩躲着家里的男人,细细地做。揪一把卫生纸,叠成合适的大小,在下面用塑料袋和胶带覆盖住,放在贴身的内裤上。在卫生巾不够用的时候,能短暂地挺下去。那感觉真的很不好。卫生纸被经血洇湿后,就会破碎,黏腻地沾在私处。下面也没有固定的粘胶,腿下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高启强只能每次生理期结束之后,仔细的清洗,怕有碎屑碾进yindao里。一件又一件地泡着衣服,侧漏的经血三番五次地将其染红。高启强在卫生间里默默地流泪,手插进盆里,刺骨的凉。但她又不能不洗,这是她现在少有的合穿的保暖衣物。阿盛小兰的衣服,可以由她的衣服改。但父母的衣服,她一时半会儿撑不起来。 她没办法向附近的女性长辈求教,怕她是个姑娘的事情暴露,往后的日子更加举步维艰。高启蔷只能一步一步地试错,一点一点地摸索。 忌烟酒,被男人喷了一脸的二手烟,她死咬嘴唇,才没当场弯腰吐出来。 忌湿冷,上货的鱼滚进池塘,她跳进去又爬出来,腿间刺骨的痛与烂。 喜姜汤,舍不得买冰糖,有些辛辣的汤水入喉,一路熨烫至小腹。 喜温热,毛毯裹在身上,细密的汗和暖意抚摸着她,像回到了羊水之中。 …… 高启蔷悉心地记下,不想让小妹也遭受和她一样的痛。 她躲着男人们,却也躲不开。别人当她是个孤僻的霉星,睥睨着她的点头哈腰。高启蔷见过不少妓女,在不隔音的墙壁外,在昏黑的小巷里。那种黏腻且脸红心跳的声音穿刺她的耳膜,她首先想到的是害怕。暴露的恐惧扼制她的喉咙,旁人笑她是个妓女都嫖不起的窝囊废。高启蔷低头,在嘲笑声中落跑。 在挺不下去的时候不是没想过去卖,可一想到她瞒了这么久,这么累,就又咬牙把发育的rufang勒紧。 高启蔷一直坚信她是为了弟弟meimei,可当她把手探进有些松弛的内裤里时,她自暴自弃地想,她仍然想当朵世俗意义上的花。那些矫揉造作的柔软和甜腻,她从出生就被剥夺了。 躺床上前,把手仔细地搓洗,又修剪了指甲。她不知道这么温柔细致是为了什么。女孩子该有的小心翼翼,她没在意过。廉价的卫生巾,破烂的卫生巾。高启蔷想起那些妓女,靠着出卖身体来换取苟活的纸币。她跟她们差不多,都是金钱和权力的婊子。 高启蔷撩开自己的阴毛,很稀疏,干干净净的。给她省了不少麻烦,不会被经血糊在一起,清洗起来不费时。小盛和小兰都在上学,这个夜晚独属于她自己。 她试探性按了按自己软嫩的rou瓣,肥美的yinchun在青涩的手法下,慢慢回应酥麻短促的快感。高启蔷在这怪异却舒适的刺激下放松身体,整个人像在发热的棉花垛里。她按揉的手法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顺畅,她感觉自己的yinchun间有了温热的润滑。 在按揉中不经意地把一个指头卡在缝里,触及一片湿润。高启蔷愣了一下,手的动作停下,专注于这块润泽的私处。她又往里探了一个指节,忍不住从嘴角泻出一丝呻吟。前后动了动,里面滑腻得不可思议,她用两根手指缓慢地扒开自己肥嫩的yinchun,露出已经红肿的阴蒂和还未开苞的女xue。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和男人的谈话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