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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焦虑 (第2/4页)
寻得了哪个没被查获的赌场玩疯了吧。没良心的臭小子。 饶是你多年纵横在官场上有条不紊,此刻应对东家的热情也无福消受,被灌了许多酒,致歉一声便离去,回到栖身的府邸休息。此次任务并不危险,阿蝉不在,你累极,一身酒气皱皱眉,把外衣脱了就跑到床上,很快昏睡过去。 朦胧间听到一些微小的声音,你心下警惕瞬间睁开了眼睛,透过窗子望向外边已是深夜,尽是此起彼伏的虫鸣与沙沙的树叶声。 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望向了放在床头的心纸君。 杨修断断续续的、难耐的喘叫刺破了夜晚特有的寂静,毫不费力地传入你的耳中。你心下明白他绝不可能主动对着你做这事,便没有发表听后感,而是耐心等待了一会,尽管这个过程很煎熬。 杨修很少自渎,几乎没有,在和你做了之后都是你半强迫对方,他嘴上不答应却也反抗的不是很厉害。可是少年人的身子青涩又血气方刚,有过一次后就食髓知味。之前你在广陵时还能帮帮他,现在只留他独身一人,思念你的劲头上来了便想到那些事情,无措地产生生理需求。 他关好门窗,把那些金丝缠绕的衣服脱了,赤着脚走到床边,将层层叠叠的帷帐放下,缩在一个细小的角落,用锦被围住自己,但他忘了压在床榻上此刻因为抽走被子而飘出来的心纸君。 试着依葫芦画瓢学你的动作,他低头将手按在自己的下身上,轻轻地taonong,再继续加快动作。呼吸很快就紊乱了,一丝丝喷洒于抵在他脖子上的被褥上,泛起一片热气。 他自以为很聪明地弄了半天,却没如料想的那般很快解决。尽管自认为学了个十成十,可身体的反应表现出就是不得要领,迷蒙中他心下已经是一片烦躁与不安。当什么广陵王啊,依附着杨氏不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到处乱跑了。 想着想着他眼眶又湿又热,气急把被子全部推开,伸长了双腿仰着脖子开始呢喃你的名字。那几个字就被掰开了、颠来倒去的念了好几遍。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在情欲的熏陶下更是有些发哑低沉,叫得你面上开始发热发烫。忽然就很想抱一抱他,你开了口,你说,我在呢。 杨修以为自己开始神智不清了,扯起嘴角摆了摆头,收回放空的双眼打算尽快解决自己的需求,直到他视线下移,发现躺在他身侧笑嘻嘻望着他的心纸君,笑容凝固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也没有任何一点响动,你甚至怀疑杨修把心纸君撕了,他才传来一声闷闷像是哽咽的询问,你都听到了?听见应答后这人羞愤咬牙,半天没哼出一个音来,你觉得他可能下一秒就要一头撞死以证清白。 没事的,德祖,你这样安抚道。本意是逗弄,想火上浇油看他发飙,谁知他从鼻腔里不清不楚应了一声,然后很小声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说明晚一定赶回。 得到满意的答复,他兴许心情就好了些,话语又开始暴躁了,闹着骂你堂堂广陵王居然偷听人家做这种事情真是好不知廉耻,你的礼义礼节都是谁教你的等等。你听完他几句不咸不淡的指责,忍住笑意开口问,杨大公子要不要我教你。 他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境况,脸红脖子粗地梗住了,拿捏不定作何回答。你装作不经意道不愿意吗那我就睡了,反正也很晚了明早还有公务。他这才舍得开了金口应付了一声,结果脸上绷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你在平时的性事上碰杨修的后面可比前面多得多,身体习惯了这种感觉也正常,所以杨修光碰自己下身当然没法很快解决。可当你提出让他用手指自己伸进去时,杨修还是炸毛了,他嚷着死都不可以然后把心纸君提溜起来。 你当然知道不可能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