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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1/4页)
10. 那天之后,我倒是再也没有强迫唐奕杰————我也实在是羞于承认,我特别吃他和林慧、他和姜紫成的飞醋。面对唐奕杰、尤其是现在的唐奕杰时,我好像和向来善于隐忍伪装的自己变成了两个人。每每见到他,想爱他和想独占他的念头就在我的心间纵横交错,像一颗埋藏于干裂土地中的种子,沉寂多年,有朝一日终于得以灌溉,于是用尽一切力气生长,抽条,去汲取不知何时就消失的甘霖。 那次结束之后,我们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相处起来都有点别扭,我一是对他有点愧疚,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真的过了火,所以刚开始老老实实的,连称呼都变成了奕杰哥,只负责像个老妈子一样尽心尽力伺候患者。所以我只能和我的前女友即我的左手重归于好,约定在唐奕杰睡着后的病房厕所里相见。这下不只唐奕杰的内裤,他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毛巾,一切带有他味道的物品,都重新沾染上了我的jingye。 唐奕杰也不像以前那样对我非打即骂,他变成了一块发酵好的白面团,变成了一汪寂静的湖水。我给他换衣服,推他做检查,给他喂药喂饭,他都乖乖地配合。他顺从的模样让我又爱又恨,让我的jiba又涨又痛,后来我干脆给唐奕杰买了许多新的内裤,因为我实在是懒得洗了。 忍了大概五天左右,某个晚上我替他按摩腿,他的手攥紧身下的床单,把脸埋进枕头里。我跟他说疼了吗,我轻点。他却说不痛,但是依旧不看我。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心想着这又闹什么别扭呢最近没干什么也没说什么啊,嘴却先比脑子软了下来:“你就把我当成个护工,我哪儿做得不好了直接和我说,别自己憋着。” 唐奕杰听到我的话后,缓缓将头转过来,很小声地说:“你最近…辛苦了。” 我被唐奕杰的话惊得手一抖,差点给他的腿造成二次伤害。天地良心,虽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自愿的,虽然唐奕杰的表达过于简单,但是能从他嘴里听到感谢之类的话,我真的,他现在趁机求我去捞林慧我都不是没可能考虑。 我乐得像只被投喂人摸了头的流浪狗,恨不得一边摇尾巴一边对他说一点儿都不辛苦,只要你能好起来,我什么都能做。 唐奕杰好像被我的话rou麻得受不住,不自在地变了变姿势。不过他表情有点奇怪,看上去像是考虑着什么事情。 我意识到在他醒来后我们还没有好好聊过,关于他是怎么来到这家医院的,爆发冲突那天是谁把他推下来的,他和姜紫成林慧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连阿云是走了还是真的死了,我都没有问过他。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觉得时机还不成熟,但如果唐奕杰想说,又说不出口,我是愿意装成没有脑子的傻子、主动帮他把心底的脓血引出来的。 我将他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蹲下去趴在唐奕杰身边和他面对着面,等待他开口给我一个可以接近他内心的信号。 然而,唐奕杰所说的话却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他的睫毛在我面前忽扇了两下,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对我说道:“新买的内裤,不舒服。”我被这句话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他又加了一句:“磨得有点痛”,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病房里的灯被我调成了睡眠模式,但即使是在一片昏黄中,我还能看到唐奕杰的耳朵变了颜色。 当我吻在他嘴唇上的那一刻,我想不明白唐奕杰为什么总是要在我大发慈悲放过他的时候勾引我,我明明不想在他还未痊愈的时候和他做。但是感受到唐奕杰略略迎合我的吻时,我突然想起,男人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唐奕杰虽然多了个xue,但这并不能否认他的男人身份,而且他还可以比普通男人多享受三倍的快感。上次我搞得他喷得满床都是,换床单的时候他简直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但即使那样他也没有和我翻旧账。 这应该能够证明,我确实把他搞爽了。 我忘记了,唐奕杰根本就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以前我还看过他和一群人一晚上换了三家夜场,不管他搞男人还是女人,搞别人还是被别人搞,他本来就是个容易沉迷欲望的sao货。 唐奕杰有点笨拙的勾引搞得我又激动又有点复杂,让我心底那株弱小的苗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参天之势。虽然上次说好我不会再提他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的事,但那又不代表我真的不在乎。我总是忍不住去猜测唐奕杰是否已经习惯于雌伏于男人身下、习惯靠着女性生殖器获取快感,况且开发他的人并不是我,除了姜紫成甚至还可能有别人。我真的忍不住将怒气转化成zuoai时的恶劣手段,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想让我这么喜欢的人尝一尝我因他而所受的委屈。 于是我含着他的嘴唇,在他被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