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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善】碎镜 (第1/2页)
angry sex有,囚禁暗示有 #大概是被亲爹和师傅彻底利用完有点坏掉的善善 #谨慎观看,不喜点叉 两年、还是三年? 这人总是这样,自顾自的消失不见,任他怎么找都不见踪影,等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的时候,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和他打着招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淡然问道,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那是符申曾经怀念许久的笑容,此刻却让他微妙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我还以为这里早就废弃了呢,所以才来的。” “……要是知道我在,你就不来了是么?”符申沉声道,灼灼目光贪恋流连在那张几年未见的脸上,他瘦了,也憔悴了,曾经玉似的脸颊消瘦得能看见尖尖的下颚,彼时清亮的眸子如今黯淡无光,失去了那曾经让他挪不开眼的狡黠灵动,整个人都泛着一股不健康、或者说,不正常的气息。 他甚至不愿意来见自己了,若不是符申警惕性够高又反应迅速,先躲到了屋外将人反堵回屋里,他可能又要和这个苦苦寻找的家伙失之交臂了。 “那是自然,我只是来看看这里能不能用的,既然你已经占了,那我换个地儿就是了。”杨善的语气分明是平静无波,但正是这种与符申毫无关系的态度却让他更是恼火。 “我占了?你以为我为何要住在这里?”他气极反笑,重见故人的喜悦过于短暂,很快就被困惑、担忧、不解、以及被逐渐激起的怒意取代,“你难不成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吗?” 远离城镇的郊野小屋,避开朝堂江湖纷纷扰扰的一方清净之所,独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基地……这里留下了多少二人共同的记忆,他守在这里,不过是坚信对方总有天会再次出现,却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光景。 “这里的……”对方歪着脑袋,垂下眼帘似乎是在思索,长睫之下,眼底那淡淡的乌青分外显眼,而后他勾起全然不达眼底的漠然笑意,恍然似的反问道,“啊,你是要做的意思么?” 符申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他想不出是遭遇了什么能让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又满不在乎地在这种时候说出这话,而杨善仿佛还不够似的,又轻佻在他的情绪上点了一把火,“可以啊,怎么都行,放心,暂时只有你用过,还算不上脏。” “你住嘴!”符申扑了上去,强硬捂住他嘴,将人压到榻上,径直逼近他的眼前,语无伦次道:“我关心的明明不是这个!你不明白吗,你怎么会不明白,你只能想到这个是吗?好、好,我成全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的杨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怒火、悲愤、不解、心痛,种种情绪交杂直冲上他的心头,他不管不顾径直去扯他的衣衫,看似精美的衣裳在他手底下一撕即破,衣不蔽体的露出纤瘦身躯来。 真的太瘦了,符申愣了一下,随后被对方那仍然事不关己似的冷漠眼神刺得鲜血淋漓,他狠下心将人翻身过去,不想再看见他的任何表情,粗暴摁着他后颈将裤子也尽数扒去。 他随手从榻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之前被用到一半的软膏,长期搁置之下质地居然还是很好。多可笑啊,这屋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却只有人变了。他脱下自己的衣裤,随意撸动了两把根本是毫无反应的性器,让那物什稍稍硬了一些,随后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把软膏涂在xue口周围和自己的茎身上,掐着对方似乎都已经消瘦了一圈的腰肢,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就这么直接硬顶了进去。 杨善抓着软枕将脸埋进去,咬着枕面只发出极其短促的一声闷哼,连挣扎都不太有,这情形下双方谁都不好受,符申缓着气,生涩的甬道夹得他生疼,但他还是缓缓地,又坚定地,将凶器在对方体内一次次抽插起来。 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两情相悦的享受,随着他的抽插顶撞,甬道逐渐湿软,乖顺遵从着以前的记忆热情吮吸接纳着他,而与之相对的,杨善从这场的性事的开始便一言不发,被顶得疼了也不说,舒服了也不叫,只是一个劲儿的咬着软枕,将声音都堵在了喉间。符申急了,把枕头尽数拿走,他便咬着自己的唇瓣,怎么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来。 符申愈发心疼也愈发生气,他一下下顶得更猛更深,抓紧了腰身不让对方逃走,杨善瘦弱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在颤,偏偏还是死忍着,将自己的嘴唇咬得通红。二人之间毫无言语,也毫无眼神交流,仿佛一场无声的博弈,而最终,还是符申率先投了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