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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梁楚 (第2/3页)
去。” 卫濡墨:? 梁楚二八年华,人生得天香国色,虽跟当今圣上不是同为太后所出,却从小被太后喜爱养在身边,吃穿用度都随着太后用了最好的,比起常贵妃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及笄之后才搬了出来,娇贵的不行。 祁映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有胆量能做出内应的事。 卫濡墨和祁映己比起约定的时间要早到许久,期间卫濡墨数次想起身离开,都被祁映己不讲理地摁下了。 梁酌和梁楚几乎是前后脚到的,祁映己都怀疑他俩路上是不是撞马车了。 梁楚一身粉嫩嫩的衣裙,脸比鲜花还要娇嫩,祁映己让她吃点什么随便点,她挑了半天,每道菜都挑出了毛病,最后嫌弃地挥挥手,让小厮去把自己府上的御厨请来。 梁酌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你怎么还这么挑食?” 梁楚哼了一声:“又不是我想挑剔的。宫外的一切粗糙又简陋,我哪里习惯的了!” 真粗人·祁映己、卫濡墨:“……”有被冒犯到。 等御厨来时,祁映己怕冷场,开口问道:“公主怎么没再和太后住一起了?” 梁楚一提到这个就撇起了嘴:“太后说我长大了,得出去自己独立去,不能天天闷在宫里了。” 卫濡墨微笑道:“太后有她的思量,她老人家还是疼公主您的。” 梁楚摆摆手:“别公主公主的了,叫我梁柔便好。” 祁映己倒是有点意外。 没想到公主看起来不好相处,竟然意外的直率。 他也没再推脱,介绍道:“您也叫我祁镜就行。他是卫濡墨,单字砚,叫他卫砚便好。” 梁楚好奇道:“砚台的砚吗?” 卫濡墨没想到公主会好奇自己名字,愣了一下才点点头:“是那个。” 梁楚哇了一声:“没想到你一个将士,人清秀,名字也怪文人气儿的。哦不对,你可比他们那些文人雅士看上去要强壮多了。” 卫濡墨不知道回什么,只好礼貌的笑笑。 梁酌笑道:“她还以为你们边关的人都不认字呢。” 祁映己也笑了笑:“那倒不至于,兵书兵法从小就要读,肯定要识字的。” 梁楚问道:“边关很苦吗?” “那要看具体指什么了。”卫濡墨想了想,“衣食住行自是比不得京城的精细,不过别有一番风味,倒不算苦,习惯了就乐在其中了。” 梁楚又问道:“你们都会乌牙语吗?” 祁映己:“对呀,大部分将士都会的。我们两国离得太近,前些年一直摩擦不断,经常要打交道的,听得多了自然就会说了。” 梁楚莫名向往起来:“我也想去。” 梁酌泼了盆冷水:“不出意外你这辈子都去不成了。” 卫濡墨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吃完饭回了将军府,卫濡墨犹豫再三,还是皱眉叫住了祁映己。 祁映己喝了酒,这酒还挺烈的,风一吹让人晕乎乎的,他顿住步子,问他道:“卫砚,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卫濡墨先把他扶进了屋子,省得他吹风,等人坐下后才问道:“上一世和亲的公主是哪一位?” 祁映己眯着眼睛想了想:“我在边关只听说有人要和亲,具体是谁还真不清楚……后来我回京救驾又来得太匆忙,都没来得及打听京中的事……” 他酒醒了不少:“你是怀疑——” “凡事都会事出有因。”卫濡墨道,“你也看到了,梁柔贵为一国公主确实娇纵,她明年也才十七的年岁,自小养在宫中,哪来的勇气去当叛贼内应?只能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崩溃的事,最后被梁闲带上了贼船。” 卫濡墨叹了口气:“……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如果你没跟我说她那条船上都是细作的话。” 游船的时间比洪灾还要早,那些细作只能是梁柔自己养得。 娇贵的小公主和梁酌一样有反叛之心,借着皇帝把她推出去和亲的由头,和梁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