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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子下意识摩擦双腿,竟隐有水声传来,这更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鸾哥。” 蒙眼布被拆下,杨鸣鸾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只得眯着眼分辨来人面貌,迟疑道:“…柳振?” 从前家里和河朔柳家多有生意往来,他和柳振小时候见过几面,但也仅止于此。小时候的柳振还是个包子脸的奶娃娃,总是喜欢跟在他后面“鸾哥”“鸾哥”地叫,杨鸣莺是断然不会叫他哥哥的,因此他彼时格外喜欢柳振,做什么都爱同他一起。 然而除却这个称呼,面前的轮廓分明眉目锋利的青年再无年少时的模样。杨鸣鸾心底一怵,正当他开始怀疑自己喊错人的时候,柳振上前探了探他额头。 “鸾哥,真好,你还记得我。” “嗯、不……”肌肤相贴的度令杨鸣鸾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柳振的手很凉,他竟有几分贪恋起这份温度来——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杨鸣鸾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拉开自己与柳振的距离。然而对方却浑然未觉似的离他更近了,柳振解了捆他的绳索,又打开随身的水囊给他喂水,杨鸣鸾身体虚弱没什么力气,柳振便令他靠在自己肩头。 杨鸣鸾连忙轻咳两声,用最后的力气挺直腰板:“多谢柳公子相救,我自行打坐歇息片刻便无事了。” 柳振手里还拿着水囊,闻言无辜地偏了偏头,声音里竟带了一丝委屈:“鸾哥怎么叫得如此生疏,像小时候那般……叫我小振,不好吗?” 他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得衣裳上的香木气息一缕缕往杨鸣鸾鼻端钻,他身体里的情毒仿佛被这气味刺激到,情潮翻涌得愈加猛烈。杨鸣鸾低低呜咽一声,不着痕迹地夹了夹腿,又发觉这是在柳振面前,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调整了坐姿。 “柳公子,你我二人如今皆有家室,还是正经些的好。”他离开杨家已久,柳振成婚的消息他还是从同在长歌门的师兄那里得知,只听闻他似乎也娶了长歌的姑娘却不知姓甚名谁。他斟酌片刻,又道。“说来惭愧,我和小妹有些龃龉,被她陷害才落得这副田地。不知柳兄可知此处为何?” 柳振似乎心情颇好,竟噗嗤笑出声来,“我当然知道……这是我家。” 话音未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了杨鸣鸾双手举过头顶将他压倒在床上,膝盖一顶便教那原本打着抖的双腿分开,杨鸣鸾下身流的水连外裤都泅湿了,柳振的膝盖蹭上去,故意隔着粗糙的布料在腿心狠狠碾磨。 “啊!不、不要……” 杨鸣鸾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哭叫起来,只是那呻吟早被情欲浸透带了几分媚意。柳振用另一只手掰住人下巴:“鸾哥真sao,流水流得跟尿裤子了似的。” 他环顾四周,这是之前杨鸣莺藏他那几个情人的屋子,现在那些人一个都不见,这房子里血腥味儿又如此重,想来是被她做掉了。思及此,柳振一把将床上的杨鸣鸾抱起来,杨鸣鸾手软脚软,挣扎都没几分力气。 他俯下身吻了吻长歌被汗浸湿的鬓角,像是呢喃自语、又像是故意对着杨鸣鸾露出深深笑意:“莺莺只说给我送了个能生孩子的男人,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杨鸣鸾恍如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他与杨家早就疏远了,未知杨鸣莺结亲的恰巧正是柳振!那把他绑来的、岂不是……他只觉遍体生寒,拼命捶着柳振的胸口想推开他。霸刀从习武,下盘极稳,杨鸣鸾的这点攻势丝毫做不得数,柳振轻而易举将他扔到那张大床上,杨鸣鸾脑袋磕到床沿,被撞得眼冒金星,只听得耳畔布帛撕裂之声乍响—— 是柳振扯了他的腰带。霸刀不由分说地扒下他裤子,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