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发完 (第5/6页)
未再阻拦。 “我要回去了。” “回去罢,”燕荆替他细细理好领子,“别再来了。” “燕卿!”温行书牵着马缰,眼圈渐渐红了,“孤问你,你是要在边关守一辈子?” 燕荆觉得自己喉咙里仿佛含了一块石头,哽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是。” “好,很好……燕国公荆,克敌制胜,守疆安土,配飨帝陵。”温行书定定望着他,流下泪来,“你可以滚了。” “愿殿下保重圣体,福祚绵延。” 那颗石头随着他的话音下坠,沉入心底砸出一片撕心裂肺的痛。 *** “还我。” “不还。” 一帐春宵后,温行书赤身裸体猫儿般卧在软垫上。燕荆的里衣被他压在身下,温行书不肯还他衣服,他光着身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伸手去夺,又怕自己劲大,将那御赐的衣料一手扯坏。 温行书看他这副局促模样胆子又肥了,全然忘记自己一身斑驳不堪的痕迹都是拜谁所赐,又去给燕荆垂落的鬓发编辫子。 “……今日朝上议先帝定陵之事,你想好了么?” 温行书玩着他头发随口一提,燕荆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他原本不喜京中结党营私的风气,朝会时除却那些必要的繁冗礼节,剩下的时间全在发呆,那些言官争来执去皆当耳旁风。 “皇陵尚修到一半先帝驾崩,只得草草完工下葬,如今礼部提出重修帝陵,然而工部那边人手不够,所以你想借我的兵去,一来可以削我掌中实权,二来也方便你安插眼线……温行书,算盘打得倒响。” “荆哥不愿意,那便算了。”温行书面不改色地翻了个身跨坐在燕荆身上,湿润的臀缝贴着他的胯骨摩擦,十足的暗示意味,“那让他们自个儿修去,反正你我又躺不进去。 “……不对,我忘了,将军居功至伟,自然是要陪葬帝陵,享无尽哀荣的。” “你不也该合葬?” 燕荆欲按住他的动作,却被温行书灵活一扭,微张的后xue恰好卡在guitou上。 “我是乱臣贼子,百年之后不被毁坟撬棺五马分尸已是幸事,如何与君相比?” 他偏过头,一双狭长的凤眼望向他时,又露出似嗔似怜的惑人神情:“你怎么总是把人想得这般坏,我只是想让你、留下多陪陪我……” 温行书的腰虽细,却柔韧有力,他骑在燕荆身上起起伏伏,眉梢眼角渐渐染了潮红的欲色。 “嗯、啊、荆哥……”他凑到燕荆面前,姣好的唇形撅起,“亲亲我……” 燕荆却不动声色避开了他的索吻。他将温行书紧紧揉进怀里,手下抓住了他的阳茎快速搓动。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陛下驾到——” 隔着一扇门和屏风,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啊啊、不行……唔!”温行书正叫得忘情,闻之连忙捂住嘴,停下身下的动作,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陛下何事,孤已经睡下了。” “先生……”温行书除却太后身份,亦领了太师的职位,因而平日小皇帝以师呼之,“朕只是想来问问,明日的围猎,可否请燕将军一道去。” 小皇帝虽为九五至尊,然而毕竟孩子心性。听闻燕荆在北疆训练苍云军时,借鉴了胡人的骑射之术,培育出即便玄甲重盾亦可承载的战马,故而想见识一番。 温行书颇为玩味地看着身下的燕荆。后者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于是他露出得意的神色—— 正在此事,燕荆却不知发什么疯,按住他的腰大力挺动起来。温行书被一个深顶,措不及防洩出一丝呻吟,他咬住嘴唇,满脸通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