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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第2/6页)
息了。他还是第一回留宿,深宫曲折,他跟在领路侍女身后沉默地行过一道又一道廊桥,秋月照在石阶上生了霜色,他忽然忆起白日在朝中、偶然瞥见温行书两鬓的几缕银丝来。 宫变之后百废待兴,温行书少不得方方面面劳心劳力,以至于不到而立的年纪,竟老得这般快,燕荆立在宫庭正中,恍惚地想,便是这样的地方,囚住了他本该是最意气风发的八年时光? “大人,到了。” 侍女将他带至殿前,行了一礼颔首退下。燕荆推开门,见里面没人伺候反倒自在些,解下外衣便转身进了里间—— 温行书斜倚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卷书,含笑望向他。 燕荆几乎是转身就走:“无意叨扰殿下,臣告退。” “给我站住。谁让你走了?”他即便是背对着,也能猜到温行书此刻脸上该是如何神气。“回来。” 于是燕荆硬着头皮又转回去。 “过来。再往前两步……行了,跪下。” 燕荆老老实实听旨跪在床边,温行书伸出手,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燕荆你能耐了,还想躲着孤多久?” 他手劲不小,燕荆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揪掉,却还是低眉顺眼,一副恭敬姿态:“臣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温行书放开他,照人胸口蹬了一脚:“整整五年不入朝,若不是尚有信使活着回来,孤还以为你在雁门关自立为王了!” “殿下,慎言!” 燕荆话音刚落便被赏了一巴掌,温行书把手里书卷朝他扔过去,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你气死我算了!” 温行书脚掌还踩在他胸口,他勾起脚趾探进他衣领之内,沿着结实的胸膛,以极为暧昧的方式一路滑到他两腿之间。 “解开。” 燕荆没动,于是温行书皱眉又重复了一遍:“解开,别让孤重复第三遍。” 燕荆深深叹一口气,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自己解开了腰带。温行书的脚趾立马灵活地钻进他亵裤里,绕着沉睡的巨物开始打转。他趾甲留得长了些,扎在rou壁上又刺又痒,然而燕荆被这么一激起立得比谁都快,饱胀的guitou弹起来是连温行书用力踩都压不下去了。 温行书见他这副口是心非、呼吸都沉了的模样一乐:“不是被我伺候舒服得很,怎面上还跟上了刑场似的。” 他一面说着,一面分开脚趾,剐蹭着两边性器上下撸动,燕荆终于忍不住,一把握住那细白脚踝自己动作起来,随着一声粗喘,喷薄而出的浓精悉数射到温行书脚背上,那被他蹭红的脚趾之间亦粘连了不少银丝。 温行书啧了一声,刚想收回有点酸痛的脚腕,就被人连小腿一道抓住翻了个身摔在榻上。察觉到蓄势待发的灼热抵住股缝,他方才不可一世的骄傲气焰荡然无存:“荆哥,别……我不行的,这么进去会弄伤!” 他慌慌张张地朝前爬,勉强在被燕荆完全压制住之前伸长手臂够到床头花架上的小瓷瓶向背后抛过来:“用这个……啊!” 话音还未落,两根裹着药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他后xue,温行书惊呼一声,马上被燕荆用另一只手按住后脑。这姿势逼得他不得不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看上去仿佛他自己给人送上来cao一般。 燕荆人看着木讷老实,床上却凶得很。只粗粗给温行书扩张了几下,便提着真枪长驱直入。粗大的性器钉子般钉在温行书后xue,他疼得眼泪直流,下身却兴奋地立了起来。后xue亦久旱逢甘霖得了趣儿,蠕动着想把那凶器吃得更深。 他两个一别数年,纵使心思各异,床上倒契合非常。温行书自认没什么受虐欲,曾经刚入宫时那些太监调教男宠的手段只让他觉得恶心,然而燕荆回回在床上弄得狠、哪怕像现在这般、两个乳尖给人掐肿掐烂,喉咙被扼住几乎窒息,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