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玩一种很新的洗脑 (第2/3页)
。” 另一种则是暗杀成功,但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留下证据,虽然很遗憾,但如果被警察先生逮到,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新海泽人掰着手指细数,声音耐心又温和,如果忽略内容里横竖写满的‘死’字,倒真像个负责前辈热心地为新人一一讲解公司规则。 “当然,当然,我相信能干的波本君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那还有一种情况。” 说到这,新海泽人突然生起逗逗这严肃友人的歹念,他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转身……没转过去,咳,什么都没发生,Ok这段重来——他解开安全带,转身向眼见着就快要蚌埠住的安室透举起第三根手指,笑容逐渐变态,坏心眼道。 恰时车辆驶入隧道,昏黄的灯光为车中两人足以出道的俊脸上蒙上一层厚重黑纱,安室透突然有种不祥预感,后视镜中的男人突然转身,隐在阴影里的面容神色难明,鸦羽般乌黑的发间燃着两抹邪恶红光,宛如中世纪猎巫人手中高举的火炬,正一动不动紧盯着自己。 安室透心头猛地一跳,他试图张口,却发现自己全身肌rou似被撩牙钉住般动弹不得。顿时瞳孔紧缩,十指死死掐进方向盘皮革,两颊咬的鼓起。 仿佛看穿一切的男人扯出抹弧度狰狞的冷笑。 车载频道里,那道瘆人女声叙说的都市怪谈渐入高潮。 伴随凄厉的尖叫—— “那就是,执行人员本身出了点‘岔子’,任务泄漏,只能麻烦扫尾人员把小老鼠好好带回组织,请他——呜哇!” 猛地一个蛇形甩尾,整辆车狠狠撞上旁边路栏,后方超车不成差点撞车的不良摩托得以安全通过,然而没系完全带也没端正坐好的新海泽人猝不及防一个后仰,要不是反应快抓稳扶手差点就被甩出车门,然而也没好到哪去,他被颠得屁股离地、砰——地一声狠狠砸向车顶,嗡嗡作响的脑瓜子上明显肿了个大包。 新海泽人抖着手掏出手机,都没时间顾头顶肿起的大包,趁车还在赶紧给人照下来。 哼哼,你完了。 暴怒的泽人君开始狞笑,以为男人是要报复无辜、咳、肇事市民的安室透刚想阻止,就见他已经熟门熟路拨通一个号码,又突然察觉不对般捂住麦克风。 “你……”新海泽人突然转头,目光犀利地盯向半张脸都埋进阴影,彻底炸毛的安室透,沉默数秒,才大喘气道,“这车,它正规吗?” 哈? 以为自己身份暴露,手都悄咪咪摸向后腰配枪的安室透没懂他的意思,只谨慎的点了点头——优秀的卧底总要考虑的面面俱到,这辆车是他用另一个清白假身份登记注册,甚至还买了车险——即使被人看到也不会和组织扯上关系,不存在留存证据的可能。 “OK。”新海泽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向电话那头长时间没听到回话,以为是虚假报警的接警人员一五一十说道,“您好,请问是交通执行课吗?对,我要报警。这里是通往九州福冈县的日田盐山线,我举报有人在隧道里违规超车,差点酿成重大安全事故。” 新海泽人避开脸,对脑门上消了大半的肿块拍了一张,又扒窗上瞅了眼漂亮红跑底部瘪进去的车皮,哗哗哗一顿cao作后将所有证据一口气打包提交。这才转头对一脸“你是警察我是警察?为什么这么熟练啊”怀疑人生的安室透质问道,“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虽然没那个谁好,你车技也没这么烂吧降谷君! “我怕鬼。”安室透目视前方,神情平静中带有一丝经历太多后有些麻了的摆烂,张口就来的同时面不改色甩锅前辈,“而且比起责怪别人,没系好安全带的前辈为什么不想想自己问题。” 降谷零怕鬼? 新海泽人陷入沉思。 虽然以前没听说过,但正常成年男性也不会见人就说自己怕鬼,不如说死鸭子嘴硬的可能性更高。这么想来,以前冒着被教官逮到风险,经常用这样那样理由来他宿舍串门,直到半夜才回去的降谷君,难道是因为怕鬼不敢一个人住寝? 他竟然都没发现…… 甚至还跟那个谁抱怨打扰人恋爱的黑皮君迟早要遭驴踢。 陷入愧疚的新海泽人诡异沉默了。 也就不再作妖,安静如鸡一路坐到了目的站。 经过一番舟车劳顿,抵达福冈时已将近凌晨一点,距离交易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新海泽人看着灯红酒绿的商贸区,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朝某处指示道,“波本,在那儿停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