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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姐,衣服太小啦 (第1/2页)
“刚入春两个月便已蔓延至手肘,想必今年年底之前就会延展至全身—眼下只有左手吗?” 素手将银针从皮下乌色印记处拔出,柳知眯起眼在光下细细观察针尖青色,凝眉思索。许久不闻回复,她侧首,看到南桥正支着脑袋看她,长发马尾如瀑布倾泻而下搭落肩头,发丝在光里泛光。 “你在看什么?” 南桥唇角翘了翘,冲她眨眼:“柳小姐真的很漂亮,在下看呆了罢了。” 柳知十分不适地盯了南桥一须臾,缓慢转过头:“南小姐的嘴比春街上卖油脂的男子还要油。” “嘶!柳小姐,这就太过分了!” 南桥瞪大眼睛喊冤,却也见好就收,撩起右手袖子给柳知展示没有印记的右臂,上面唯有纵横的刀疤。 “我也不太清楚,柳小姐要我脱了看看吗?” 她只是笑着那么随口一说,柳知却点了点头。 南桥的笑容一僵。 说者有心,听者无意。医者是仁心也是石头心,眼下南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舌尖顶着腮帮子无奈又好气又好笑转了一圈,手指搭上腰封,三两下解开,散开衣襟。 柳知垂首专注地清理银针,再放回布里收好。 再抬首时她整个人顿了一刹。 小小竹屋里光并不太透彻,只是细碎洒落进来,眼下正铺开在南桥的肩颈。她内袍半落,想必里头再无衣物,背着柳知正一点点解开胸前裹的布。漂亮的轮廓和肌rou,柳知再一次想。 墨色袍子滑落,白皙的后背却不是光洁的。鞭打的痕迹,愈合的刀疤,纵横交错,就是没有十夜柳的毒印。 “怎么样,柳小姐,我背后也有吗?” 她侧首扬眉低声问,好像真的在好奇。 柳知没有回答,只是上前靠得很近,指尖若即若离触过最深的一道疤,眯起眼专注地探寻。 南桥的背很明显没有毒印,但是这些疤却凸起明显,全像是来自刻骨的伤痕,彰显她并不太简单的故事。南桥自报的身份是死士,但是这倒像是虐待或者拷打得来的伤。二十岁的年纪,到底是什么人对她如此歹毒? 南桥静静站在那里任她探寻,她冰凉的指尖顺着最长的一道鞭痕往前滑去,正触及乳rou的下沿,这才蓦地止住。 若是寻常人她自然不会在乎触碰,但不知为何,她不想过多接触南桥的身体,于是收了手。 “前面有吗?” 她很自然地问。 “毒印?没有。” 南桥低头瞥了眼。 “不,我是说这些疤。”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欲或关心,只是单纯的询问。南桥顿住半晌没有说话,稍许低笑出声。 “没有,柳小姐。不过,这种事也是眼见为实,要不要看看?” 她说着,动作好像就要转过身,赤裸面对柳知。 --结果一件布劈头盖脸甩在她头上。 “你的衣服不透气,既然要在我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