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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在玫瑰上沉睡(H) (第1/3页)
10.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高启盛迫不及待地把手臂缠绕在他脖子上,好把人拉得更近。软滑湿润的舌头一个劲往他嘴里钻,压抑不下去的哭泣全部被他渡给身上的人。 时不时还是有哭声溢出来,哭到第四次的时候,身上本来僵住的人突然发了力,压下来吻回去。 陈金默手伸出来扶住他的下巴,胳膊将他死死抱着。高启盛本来还一个劲往里探的舌尖,此刻被狠狠吮吸住,口腔里纠缠出水声,顺着来不及闭合的下巴流出来。 瘦弱的人,头被压得陷进被子里,再加上被人紧紧地搂着,胸口被压得紧实。他想轻推身上的人松开,让他喘口气,可是那唇每次稍稍要离开,他就本能地又舍不得,追上去重又含住。低低的哭泣变成了呻吟。 陈金默不知道是怎么吻上的,也不知道高启盛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舍不得听他哭,于是他就一个劲地用唇舌堵住他的低泣,用力地把人往怀里揽。 你要亲我就给你亲,我还要把你再抱紧一点,我也不会走,你就不要再哭了。 终于吻到的唇舌比陈金默想象中还要绵软,湿湿滑滑的小舌头比他的棒棒糖还要甜,有时候过于湿滑他捉不到,就把舌头一个劲地探下去,可是他要是稍微松开点,那只舌尖反倒自己就钻回来,缠着不让走。他却还是把头拉开,身下的小舌头依依不舍地追上来粘着他,他伸手把人按回去,暗哑到不行的嗓音颤着:“喘气!” 高启盛这才想起来要喘气,大口地吸了几口空气后又想吻回去,那个人却再一次掰过他的脸翻开他的眼皮,还想察看他的瞳孔。 他甜甜地笑出来。 你果然跟我哥一样。 像是复习一样,他重复起记忆里跟哥说过的话、做过的动作:“行啦,没沾。” 解开右手的袖口,往上撸起袖子,“我给你看。” 莹白的胳膊伸到男人眼前,“呐,没沾。” 他得意地和这个男人演这出戏,重温几天前被人关心、有人在乎的温暖。松弛了身体,等着男人给他关怀、给他奖励、给他疼爱。 老默用同样的方式细细摩挲过这条胳膊。没有针口,他松了口气。捏住高启盛的下巴,说了句“记得要呼吸”,就又重新吻下去。听见身下的人溢出呻吟,他下腹开始发紧,就想一个劲好好吻下去,香软的舌尖温热的呻吟,都是他的,他吃不够。 他就一直捏着他的下巴吻着,手从衣摆伸进去,抚摸过的肌肤在他掌下颤抖。 他怕他冷,把人抱起来盖上被子,在被子的遮掩下把人剥到一丝不挂,钻到被子下面,开始抚慰这具渴望疼爱的躯体。 他用手指轻轻抚着,用唇舌细细舔咬。玫瑰花瓣般柔软细腻的肌肤,每一寸他都这么爱啊。 阿盛,你怎么舍得把自己给出去,你怎么舍得不在乎自己。你随随便便拿出去做交易的身体和灵魂,是我放在心头难以割舍的珍宝。 你要的在乎我可以给你,你拿去爱自己。 他缓缓吻到下身,挺立的性器抵在他唇间,他张口含住,手却顺着身躯摸上去,够到阿盛的心口,感受着阿盛的心脏在薄薄的肌肤下跳动。 阿盛握住老默抚在他心口的手,手掌的温度隔着肌肤传进心里去。这颗心不记得什么时候起开始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