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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贴近(车) (第1/4页)
叶瑄靠在池边,抵不住体力消耗和失血带来的困意,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等到他被一阵异样吵醒的时候,迷蒙中还为身旁的怪人没有对自己暗下杀手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就被尾上传来的刺痒惊得彻底清醒过来。 那在自己发情期时不请自来的入侵者,正趴在自己尾巴上,舌头游走在坚硬的鳞片间,细细地舔舐着从水中捞上来的蛇尾——流动的池水带走了大量鲜血,导致伤口迟迟不能止血愈合。 温热的舌带着一股能止痛的粘液,或轻轻描绘伤口边缘翻起的泛白软rou,或温柔勾勒在鳞片间的细小缝隙中,细细敷在狰狞的大小伤口上。 叶瑄静静盯着身上人的发旋,安静地观察着她的动作。等到副官强撑着舔过所有伤口,脸色已经因催生粘液而变得惨白——切片后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分泌任何具有功效的粘液。副官白着脸,将头靠在雪白的小腹上,不禁蹭了蹭柔软放松的腹肌。 人身不比蛇尾耐得住摧残,主要的内脏没有坚硬鳞片包裹,只藏在柔软易破的血rou下。所以叶瑄狩猎时格外保护自己脆弱的上身——这次外出狩猎依旧是尾部抗下了所以伤害。 叶瑄边庆幸不用经历被人舔舐上身赤裸皮rou的尴尬,边将手搭上副官的脑袋,想叫她停一停,止住敏感蛇尾上的痛痒。 等到手指没进浓密的黑发,轻轻推了推却未得到回应时,他才发现身上人已经白着一张脸,紧皱着眉头陷入了睡梦中。 ————————————————— 仗着自己有着非人身体,怎么作都不会死的副官,早在叶瑄上岸时就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分食巨鹿时,她就只是嚼着巨鹿被池水打湿的一块坚韧难啃的皮rou。就这么边嚼,边看着饿坏的小蛇将猎物开膛破肚,撕扯吞噬。几乎整只猎物都被叶暄吞吃入腹,而他还是露出了点尚未满足的神态——一只巨鹿补充不了身体的消耗。 等到副官将伤口都用舌尖抚慰过,短时间催生大量有愈合作用的粘液让她也有点受不住,抱着私心靠在叶瑄的小腹上,放纵自己睡了过去,全然不顾上方投下的视线。 叶瑄盯着已经熟睡放松下来的人,卷起长长的尾巴,搭在她的身上,手里轻轻揉着她的细发,也闭目浅眠。 —————————————— 副官再次醒来后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叶瑄屁股后边,像只甩不掉的小流浪狗。转身时,叶瑄还能捉住她匆慌逃走的视线,隐约见着一点细碎水光闪过。偶尔一觉醒来,能从胸口或尾巴上提起一只睡着的小狗。 蛇类发情期已过,腹下生殖腔前的鳞片不会再轻易打开,保护着被开发熟艳的洞口和阳物。 几天未出洞的副官跟着叶瑄走出洞口时,竟被多日未见的阳光晃得抬手遮眼。一次进食可以保证蛇类一到三个月的生存,即使在大量消耗的前提下,叶瑄也在洞内窝了十天半个月。 叶瑄本想摆出一副冷淡模样来,让这个混吃混喝的租客识相点自己离开,谁知反倒被厚脸皮地缠上了。偶尔半夜被蹭着胸口蹭醒时,叶瑄总能感觉自己脸上腾起一股热度,恼怒地用尾巴将身上人甩到一边,还要在她背上不轻不重地抽上一记,看人被吵醒才翻身继续睡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副官。 这次怀着顺带将人随便丢在一个地方自生自灭的想法,叶瑄带着人出了洞。 叶瑄瘫着尾巴靠在石头上晒太阳的时候,副官就坐在近处的树杈上晃腿,等到叶瑄扭头看她的时候,还要笑嘻嘻地逗他:“想上来一起?” 叶暄被她突然说话吓了一跳——哪怕在发情期时,她也只是时不时粗喘呼气两下,偶尔说一些自己不懂的声音。叶瑄下意识皱眉反问:“什么?”没想到树上的人反倒跳下来凑近他。“你不嘶嘶叫了?”副官沉思一下,想起给他舔舐伤口时吞下的满嘴血,偏头问:“还是我能听懂你说话了?” 叶瑄不想理她,下意识翻身拿后背对着她——或许日夜相处已经卸下了他的部分防备。没想到身后人反倒得寸进尺,抬手就摸上他赤裸的侧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