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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元宝发现你收到那条鸢报之后 (第1/3页)
天刚刚大亮,轩窗正暖,阳光穿过窗棂透进房内,层层叠叠垂落的床幔里两人交叠的身影隐约可见。 鸢使带着今日的秘报到达楼主门外,还未叩响门沿就被带着嘶哑的声音拦下:“放在门外,我自去取。” 不疑有他,鸢使将堆叠成一摞的秘报放至门口,而后身形隐匿进晨雾里。 你缓缓离开身后人的桎梏,随意捡起一件地上胡乱堆放的衣物套在身上,晃晃悠悠打开房门捞起门口的那摞信封。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室内有地龙尚可保温,室外却仍有些许寒冷。 原本还有些困乏的你被这刺人的冷风一吹立马精神抖擞,和衣躺回床上,斜倚着架子床拆起秘报来。 今日鸢使带来的大多是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或是市井八卦,你看了几封就觉得无甚滋味。 无声打了个哈欠,将手上的信纸随意塞进信封丢至地上,正准备重新睡个回笼觉,摸到下一个信封的质感之后立马打起了精神: 手里这封鸢报的信封是用特制材料制成,入手没有其它纸张的粘滞感,反而顺滑如丝绸。 信封上并未着墨,然而沾手而过的淡淡茶香昭示了这封秘报的主角是谁。 饶有兴致地拆开信封,才刚展开信纸,身后覆上一具温热的身躯,手臂滑入你的腰间扣紧,声音里是因着晨起染上的沙哑:“汝南有不少闺中少女在睡梦中都会思考一个问题。” “是选温润如玉的长公子袁基,还是选任侠放荡的二公子袁绍。” 背后的声音透着慵懒和餍足,懒懒的腔调在读至末尾的时候变做低沉的笑声,“既是如此,殿下您昨晚在睡梦中,又是选的谁呢?” -- 被茶香拥了个满怀,并没有让你有弱点被掌控住的感觉,反而还调笑般仰头轻轻撞了几下身后人的胸膛。 “昨夜我选的是谁……”你将手中的信纸反手抛至空中,双腿分开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肌rou上,另一只手在他下腹暧昧打圈,“难道你还了解得不够清楚吗?” “太仆大人?” 中衣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几乎是立刻,你就感受到了什么是身为男子,晨间不由自主的反应。 感觉到与指腹相触的肌rou明显紧绷,你唇角上扬,抬头与男人对视,眼眸中光芒流转的狡黠模样在袁基眼中又成了另一番味道。 戴着青色指环的修长指骨在你不曾注意到的时候已然顺着乳白中衣的下摆抚上腰间,本就随意套在身上的衣服经过这一番动作微微敞开,不合尺寸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包裹在其中的雪色肌肤。 不知何时,室外已经大亮,明亮的光线从你的上方兜洒而下,胸前小巧的鸽乳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顶端的红蕊被衣服遮挡,跟随你起伏的呼吸若隐若现。 你自幼时起便每日习武,身上腹间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整日被宽大衣袍遮挡住的,是纤细流畅的身形以及紧实柔嫩的肌肤—— 当之无愧的冰肌玉骨。 常年拉弓的双手生着薄茧,从敏感的腰窝一路摩挲至柔嫩的xue口,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只一下,你被疼爱了整晚的秘花便吐出一团汁液。 几乎是同时,你的口中溢出一声难耐地低吟,腰肢骤然颤了一下,无力软倒在他怀里。 袁基的眼底像是氤氲着一团雾气,他抬眸望了你一眼,目光晦暗不明。 那一眼让你恍然以为自己是不知危险靠近的幼兔,在丛林间尽情嬉戏,并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冷血的捕食者锁定,只待你懵然步入他的陷阱。 只是等你想要细看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成和往常一样的温润笑意,“那殿下再疼我一点,好让袁某再难忘记殿下的情意……” -- 温热的掌心覆在微微张开的蚌rou上,大拇指和食指轻缓地揉捏着从中探出头的花珠,另外的几根手指时不时蹭弄中间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