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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词】同谋 03-04 (第4/4页)
三天后的花舞剑听闻,精准地找到离他最近的摄影机,毫不吝啬地展现了他对此之嘲笑与轻蔑。 “知道柳词唱歌应该怎么说吗?搞蛇,知道吗,搞蛇。” “什么叫搞蛇,就是他这个歌声,去让那个印度的跳舞的蛇听了,蛇都要哭着跟他说:求求你了,别唱了,别搞我了。” “那可是太狠了。” “静音,好听,懂吗?” 旁边清儒“噗嗤”一声,年轻人,没憋住。 也憋不住。 “其实我觉得还可以的,就直击人心,知道吗,高音很有点东西的。” 花舞剑于是翻了个更大的白眼。 “那是太——有东西了。” 枫晚笑瘫在了沙发另一边。 夜宵并没有堵住某人的嘴。 小阿越君的到来使这顿夜宵的丰富指数和内容上升了起码三个档次。 可惜总有人不那么领情,要在这时候找点认同感。 小阿越君难得懊悔自己为啥一个不留神吃太多了,一个低头抬头,隔壁俩机灵鬼已经抹嘴开溜,只剩下他一个面对此等精神污染。 清儒揪着他,好似终于找到高山流水的知音。 “难道你不觉得柳词唱歌到高音那儿,上不去的音挺可爱吗?” 阿越猛地吞下只虾饺——精神遭罪,更不能亏待身体了——“嗯??兄弟,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我说真的!”清儒怀揣着兔子不吃窝边草,好友必须塞安利的粉头热情,孜孜不倦地要给他科普柳词唱歌及可爱二三事。 小阿越君想起柳词那个能跟落叶听松成名曲并肩的著名solo,再看看眼前这明显被蒙了眼迷了心如今连耳朵都不放过的兄弟,顿觉秋风萧瑟,悲从中来。 完了呀,聪明机智阿越君的这个队友,fong球了,没救了呀! 早茶当夜宵,玩的好呀。 花舞剑早几年单是为了口吃的,在广州住了有好一阵,生生让阿七重了十斤。 曾现场目睹这人啃两口流沙包就把剩下的丢给阿七此等惨无人道惨绝人寰行径的老飘真诚发问:你这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彼时花舞剑运指如飞绝地求生只求一败:我读书好,靠的才华。 遂收获一一阿七爆头警告:靠我瞎。 花舞剑吃得不多,清儒出来抽根烟的工夫,他吃完抹嘴在外头已经吹了好一会儿风了。 阿七不喜欢烟味,于是清儒出门看到他就把烟掐了,生怕这俩人又吵起来,这锅他属实甩不干净。 他之前本来想着刚巧碰上花舞剑,能问点you know who 最近如何。 结果自己先xiele气,原地当好了个伏地魔。 花舞剑余光瞥见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又想起阿七的青春疼痛文学,这傻子自己看还不算,还得拿过来连他一起荼毒,让他都记住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少年人的喜欢是藏不住的,只会藏在亮晶晶的眼睛里流出来。 放屁,他想。 一往无前一腔孤勇,和犹疑未决缩头缩脑。 啧,绝配。 就是天王老子的喜欢,也不见得是能藏住的。 天王老子也得谈恋爱。 何况那是人。 飞鸟投林,南风入怀。 憋个屁。 于是他笑眯眯过去问年轻的演员: “我这里还有个角色,你要不要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