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 (第1/2页)
突然看不到东西了。 最近孙权都是很快就下课折回来,我被他留在他的房间里,是什么都不敢乱摸乱动。 “不是好好叫你待在床上吗?”他好像有些不悦。 “啧,躺久了活动下身子。” 我随口答到,黑暗搞得自己真是心烦意乱。脚步声慢慢近了,孙权坐在旁边不知道干什么,只听见瓷器脆脆的叮当响。“渴吗?”这声音有点局促。 我一把抓住了他,“嗯……” 咕咚。 “帮我倒一杯。” 他手没怎么动弹,腕折了折、指尖擦了下我的手背,又很快收回去。“你先松手。” 反正也看不到他什么神情,我抽手的很干脆。沙沙,是衣物摩挲的声音。 茶杯终于递到我手里,摇摇晃晃喝上一口水厚确实不能那么燥热了。身边又传来动响,我猜是他在解剑。 但许久后,那声音夹着孙权的呻吟、还是没停下。 放往日里,孙权是不敢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你的。明明是任自己命令差遣的书童,为何相处中自己却往往落入下风? 上有耀眼的兄长,下有唯一的么妹。似乎他在这个家中可有可无,却又不那么一般——总感觉还是能争一争的。但争抢的却也是家人眼里无所谓归属的事物。他只好视你为支柱,暗地诉苦。 这一切都使他心烦意燥,偏偏你年长却又从来都是一副忠心但也无所谓的姿态。明枪暗箭后往往只给他一些平常的答复,留一个睡梦中看了千百次也不腻的侧脸下来,像隐鸢仙人般“事了”拂衣去了。 近日你旧疾复发眼盲,他知道机会来了,便借口方便留你在他房间里。此时此刻家里人都去看庐江乔氏的女公子了,不会有人看见他干了什么的。 翘头的欲望被双手抚慰,薄茧碾过小眼、带着清液划向柱身。孙权差点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呜呜嗯嗯的发出些幼兽般的叫声。 你依然只是端坐在那里,垂着眸一言不发。 他大胆了些,空出手去压你的衣袖,阵阵快感挠的心痒痒。 “怎么了?仲谋。”孙权动作一顿,险些没泄你身上。你只听见他发抖的声音、还以为是心情不好,便拍了拍手,意示他坐近些来。 怎么敢。孙权几近惊恐的看着你,那双手附上你的、只是让你靠的更近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