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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雪(琴凌/长歌x凌雪/双性预警) (第6/7页)
乎被杨愉之整个覆盖住了,无力动弹,只能含着泪被迫吃下插入的性器,被cao得失神哭叫。 杨愉之掰开他的双腿,以插到最深处。他埋在姬初玄高热紧窒的肠xue中,惬意地叹息,开凿似的挺身抽动着。两人交合处的xue口皱褶被完全撑平,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血丝。 姬初玄仿佛成了被挑在杨愉之性器上的一块rou,他被那根yinjing插至最深处,连结肠都被捣开箍紧guitou。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臀间的体位下,那根性器嚣张抽插的动作几乎都显露在姬初玄柔软平白的肚皮上,情色地凸起一块在律动着。 杨愉之轻呵着气,脸上因情欲而汗湿,鬓发却没乱几分。他在姬初玄的耳边享受地叹息着:“阿玄的身体里,好烫……” 姬初玄被cao得双眼上翻,吐着舌尖止不住干呕,根本听不进他说了什么。杨愉之也没期待能得到什么回应,自顾自地在姬初玄身上酣畅淋漓地cao弄,按着姬初玄腰身的双臂都用力到臂肌鼓起。 杨愉之侧着脸轻柔地亲着姬初玄因吃痛而泛白的腮,又啄吻着他不安颤抖着的眼睫,伸出舌舔去他眼下不断流出的泪。 每当姬初玄被cao得超出承受程度背过气半昏死过去,杨愉之就会放缓动作,温柔地去顶姬初玄rou壁间微肿的那块敏感处,把他弄醒。 水已经半凉了,愈发显得身下cao着的身体烫热异常。杨愉之双手搭在姬初玄的腰腹处,揉着他腿心的花蒂,手指探入湿软的花xue里挑动颤弄着。 姬初玄轻易地就被弄得前端失守,颤声哭叫着射精潮吹,湿滑水液在杨愉之手心里积了一片。高潮中的身体紧紧缩吸着侵入的性器,像是要用环环紧缩的肠rou把yinjing从体内挤出去,又像是要含进最深处。 杨愉之被夹得险些松了精关,微恼着用极长的四指捅进姬初玄湿滑的花唇中搅动,间而拧着那粒可怜的被挫红的花蒂。姬初玄被折腾得双腿蹬水,挣扎着想逃开,但还是含着泪一次次被迫坐深在杨愉之的性器上。 “主人……”姬初玄轻声啜泣着,“好深,好难受……” 他几乎错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插入的那根阳具搅动着,丝毫没有得到快感,被捅得仿佛自己只是个用来发泄情欲的rou壶,全靠前端手指的抚慰才不至于痛晕过去。 杨愉之在他耳边轻声哄骗着:“马上就给你,别哭……”下身的动作却悍然不减,依旧是狠戾地前后挺动着,甚至将姬初玄一双细瘦的手臂都拧在身后,拽着方便他挺动。 姬初玄的胸口被压在桶壁上反复磨蹭,娇嫩的乳尖被挫得生疼,石榴粒般鼓起着。他意识被高热烧得模糊不清,一双眼浸了水一般洇着泪。 杨家的内侍守在院门处,隐隐约约听到房中的响动。 他年青气燥,刚被杨家召收下不久,不知道姬初玄的来历。只晓得家主几乎耽溺一般地日日宠幸那个年轻瘦弱的奴仆,也不避讳其他人。 内侍听着房中动静,咽了咽唾沫。也不知是何等销魂货色,勾得家主而立之年已过都尚未娶妾,日日只守着那一人视作禁脔。 房中隐约传来微弱的呼痛声,然后又像是被压制住一般消失了。又过了约莫一刻时间,内侍听到一声濒死般的哭喊,随后是男人压低了声音,听不清晰的安慰,再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一阵子后,内侍看到杨愉之拉开门。他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披散着洇湿的黑亮长发,胸襟也微开,露出一片浸浴过的湿红。 “去太医署喊两个人过来。”杨愉之看到了他,冷冷吩咐道。 内侍慌乱道:“已经是宵禁之后,宫门落钥,恐怕……” “传我的名义,无需多言。” 内侍只得答下离去。 杨愉之回到屋内,把瘫软昏迷的姬初玄抱在怀中,手指按在姬初玄腰窝处的xue位,轻抚了片刻。姬初玄在昏迷中低低呻吟着,双腿痉挛,含在后xue中的满腹精水被引着流出体外,在臀缝间泥泞地顺着脂白的腿根淌下。 杨愉之摸了摸姬初玄汗湿的后颈,触及一片烧热。他将人打横抱起,送到小榻上躺着,裹上绸被。 半个时辰后,太医署的人提着药匣匆匆赶来。把了姬初玄的脉后,只说是姬初玄体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