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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彼此的血rou里完整 中 (第7/8页)
刘宇是很聪明的孩子,连哥哥刘彰都不带偏爱地说过,他的形容词里该有一个是聪慧。 可他的无知体现在此时,天赋卓越永远比不过经验老道,因为他控制不了任何一次交合的进展,刘宇被男人捆着手用roubangcaoxue,娇嫩的媚rou让捅穿捅入,不一会儿就发着热烫,与之更甚的是他的羞耻心,迭加在一起直要灼穿胸部。 刘宇大张着腿,被从未体验过的性交弄得浪起浪止,比男孩成熟太多的男人在他的身体里用棍棒实行健康教育,两人的汗水循着交缠的rou体蜿蜒流下,水光淋漓地,刘宇还没能完全承受这样凶狠caoxue的力度,父亲已经摸上他半勃的性器,又揉又搓的,手法是点温柔也无。 刘宇比刘彰小只都只能被动,钉在父亲的yinjing上更是难以逃脱,男人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一手在亵玩他的性器,一手握着他窄瘦的腰肢,用卵蛋撞到阴部发红,忽然察觉一阵欲潮袭来,他不敢看父亲的脸,垂着头,任绳结勒着细腕,xue里的壁rou迅速痉挛起来,夹得人欲仙欲死的大腿rou随之颤动。 男人哪能不知这样的情态是为何,小儿子张着雌xue被他挺着yinjing干了个满,干得整具嫩白的身子都在自己身上飘摇,也不知道自己下面的屄把人咬得死紧,青涩得像在毫无意识地挽留roubang,又像第一次无措的破处给了爸爸一样。 男人骤然发狠,粗长的yinjing把刘宇插得动弹不得,roubang如同打桩一般,不断重复同个动作cao洞,要将从前的份都讨回来。 “啊啊……爸爸……”刘宇发着抖,湿透的屄深深吸吐着入侵的yinjing,他越是不能遏止地绞住它,手上的绳子就把自己也绞得越牢,直到父亲猛地一撞,rou浪迭起,sao逼直直喷出一道透明液体,汁水不管不顾地横溅出来,他的双眼失去神采,涂着红脂的唇张开着,像没了弹性的逼。 刘宇在这个今生最不该碰的男人身上高潮了,前头也急促地出了精,xue和腿都合不拢。 父亲解了他手上的绳子,那双勒红的手垂落下来,欲死一样的嶙峋,他执起刘宇的手,吻他剧烈浮动的脉搏处,刘宇不被爱着的日子里也在尽力爱自己,小小年纪经历那么多的挫折,上头仍完好无缺,没有部分少年群体爱好的自残,只有男人新添的伤痕。 他像没有知觉了,瘫在父亲身上,糜烂到花心的枯朽,男人掰过他的脸舔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卷他的小舌,刘宇睁着眼睛,香甜的水被退出的侵略者带出了几滴,男人同他都无话要说,只是动着埋在体内的yinjing一下下cao到更深去。 直到一个反射性的颤栗,小小的身体里,那处脆弱宫口被roubangcao开嘴,刘宇发着抖,久久都说不出话,他抓住父亲的肩膀试图推开他,可它们却依旧巍然在那,刘宇的手腕出不了力,一圈圈深红缠在上头,撑着男人想直起身子躲开,没一下子又乏力地坠下。 恐惧到说不出话,竟然仅仅是因为这样。 也许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年来自执着到心结,到恨再到害怕,还有一些连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爱──这些汹涌的情绪层层堆栈起来汇集在今日,到底会有多可怖。 男人没有作声,揽紧了刘宇,他想起见过的这一幕,乖巧的刘宇、懵懂的刘彰,一手一个被他抱着靠在肩膀处……他本不是那么介意孩子畸形的构造的,只是随着长大,他发现刘宇身旁围绕着的男性特别地多。 从担忧逐渐变成厌恶,他才是错得彻底的那个人,那些男性根本没见过刘宇的身体,纯粹是刘宇天性招他们喜欢。 男人刚要拔出那根孽物,却在最后一段被那口敏感的逼突然咬紧,他失了防备将jingye都泄出来,虽抽离得快,还是不免把一些遗精在了刘宇的体内,一些精水则射在那红肿的水屄外,白浊沾得到处都是,让那口雌xue看上去像蓄精池一样yin荡。 刘宇的喘息声很细柔,断断续续中带有濒临窒息的情色,趴在男人怀中好像一只被拽着尾巴cao开了苞的小雏猫,待到稍稍抚平后他才堪堪反应过来;终于获得自由的手紧紧揪住大开的衣服,心慌不已,此时再做什么却都是于事无补了。 父亲没任何表示,这个空间里像只剩刘宇存有羞耻心一样,他看着父亲从床旁拿来打火机跟烟点上,